“呜噜呜噜……”
这不是白语烟第一次被迫口交,也不是她第一次被植物困住,但她此刻真的很想找到她的高中同学,好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那个穿着霸气马丁靴的男孩,笑起来像个流氓,偶尔还会轻薄她,几年来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就在几天前,他还体贴地给她拍背,现在却可能已经被地妖挖去了脾脏,可能已经死了。
“呜噜呜噜……呜呜呜……”白语烟张嘴承受着一大把棍状针叶的口交,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不是因为嘴里的入侵物太粗暴,相反地,那把针叶棍似乎只能为了给她清洁口腔才这么做。
只要一想到凌宿,她就忍不住想起那些被掏去内脏的死者。
昨天晚上,像是为了做最后的性爱告别,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子宫里,凌宿和凌警官都在临死之前和她做爱过,阳忱也是,白语烟现在还未意识到这些巧合,只是隐隐觉得每一个惨死的人都和她有关。
昨夜狼妖的精液已经被松树妖多次插入的松针溶解排出,现在她的阴道里塞满的松针正吸收着从子宫排出来的月经血,早晨一路汗流浃背地爬树,到处都留下了她的汗液,却没有月经血的痕迹,让她一度以为这次的月经来一天就结束了。
直到嘴里的绿棍拔走,她的双腿再次被淫乱的树枝分开,她看到一根细长的树枝伸向穴口,惊慌地想合拢双腿,那些有意识的树枝却一条条地伸过来捆住她的四肢。
“不要!这个太粗糙了,会插流血的!不要……”任她怎么呼喊,那根树枝还是钻进她的小穴里,像一把细长的钳子,探寻着阴道里的异物。
白语烟感觉到阴道里的胀满从深处往外挪移,那根淫恶的树枝似乎在往外拽着什么东西,不多时,就见一团血糊糊的绿色植物从她两腿之间拉拽出来。
“这……形状怎么像卫生棉条?”她呆呆地望着那团吸饱了月经血的棍状物,旁边那根淫恶的树枝上赫然冒出几簇鲜嫩的针叶,收拢了聚成大拇指两倍粗的圆柱体,对准潮湿的穴口插塞进去。
“啊……这又是做什么?呃嗯!好充实……”她低吟一声,忍不住闭上眼,感受阴道里的异物慢慢挤开内壁的褶皱到达合适的位置。
树枝完成任务后就缓缓抽出去,见她眼神迷离,陶醉在异物入侵的快感中,调皮的树枝抬起来,朝她两只乳房“啪”一声轻轻抽下去。
“哎!疼……”白语烟这才回过神来,低头见白皙的乳房上出现两道微红的印子,羞耻又尴尬,轻声问着周围的松树:“所以这个是……充当卫生棉条?”
她还以为是松树妖故意想玩弄她,才把一撮松针插在她阴道里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摩擦和填满的羞耻中。
可是它为什么帮她的同时,却又困住她,还把她玩弄得精疲力尽?
白语烟望着密密麻麻的松树群,茂密的枝叶几乎遮住了所有的阳光,把炎热的世界隔绝在外,但周围还是亮堂堂的一片,尤其是那些刚冒出来的针叶,新鲜嫩绿软硬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