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桌上,下身赤裸的浴巾女子已经将一半的中指插入阴道。
“你可知在一个男人面前手淫的后果?”地妖抓着手术桌扶手,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想着她的胸部还有狼妖留下的伤,不得不后退一步,让自己保持清醒。
“嗯……”白语烟还沉浸在刺激阴蒂的快感中,脑子里出现景然的脸,和眼前的地妖一样饥渴而灼热地看着她,毫不掩藏。
地妖看得眼红耳热,四年了,他一直避免再去触碰的女孩现在已长成成熟的女人,而她竟在他眼前自慰,如果不是疯了,就是……
“算了!我知道你想着谁,我才不想成为那家伙的替代品。”他泄气地捉住她正在抠弄穴口的手拉开,合拢她的双腿拉到桌边垂下来,眼角瞄到她大腿根被刮干净的阴部,他的喉结又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赶紧扯下一点浴巾替她遮羞。
“景然……”白语烟呢喃着,一双湿润的眸子若有所失地望着他。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地妖。”而不是别人的名字。他撇撇嘴,在心里补充道,表面却是假装轻描淡写的表情,这时,她的腹部传来一声咕噜噜的鸣响,他才又笑开了:“看来你的肚子比你下面更需要喂饱。”
“地妖!”如他所愿,她羞喊着使劲瞪他,迅速从手术桌下来。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快去楼上找衣服穿上,过十分钟就有东西吃了。”地妖帮她把拖鞋挪到脚下,但还是掩不住一口白牙,结果招来她的拍打呵斥:“还笑!”
白语烟上楼走进景然的房间,鉴于早上的脱衣视频,她直接把身上的浴巾扔到门顶的摄像头上,但她没有发现房间里不止一个摄像头,这一次换衣服还是被毫无遮掩地记录下来。
下到楼梯口,她就闻到香味,顺着味道来到厨房,灶前高瘦的身影背对着她,专心于锅里的食物。
这样温馨的画面太美了,四年多以前,她看到这样的背影是妈妈和白语炎哥哥,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忘了她,也不再和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没想到现在为她准备美味佳肴的是另一个人。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也许她现在还有温馨美满的家,可是她竟没法恨他,甚至都不讨厌他,而且他碰触她的身体时体内奇怪的反应竟消失了。
“为什么?”叁个字脱口而出,白语烟直直地盯着地妖的背影。
“啊?换好啦?”地妖笑着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往锅里下青菜,一边问道:“什么为什么?”
“这几年我一直避免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们一碰我就会有奇怪的感觉,但是……”白语烟停顿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像在描述地妖的特别,又像在表白,咬咬唇打住不说了。
“但是什么?”地妖一边回应她,一边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走出来,经过她面前时停了一下:“走,去餐厅那边。”
“但是碰你的时候就不会那样,为什么?”她跟在他身后,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他瘦长的背部,嗯,臀部也很翘,她不禁暗暗为自己产生的邪念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