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古凡念出一个人的名字，还有她的个人信息时候。
一片惊慌声就会想起。
二十多人，古凡一个人不拉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说完以后，大厅一片寂静。
古凡放下手机，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女人，年纪都不大，心是贼它妈的坏。”
“你们要么在酒吧上班的，要么足浴按摩，或者发廊做皮肉的。”
“有一个正经的良家妇女？”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冤枉我们！”
还有人试图辩解，但在铁证面前，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
古凡淡漠道：“把你们这么多人聚集起来的那个经理，你们也都不认识吧？”
“让我猜猜，那个经理应该是收了别人的钱，然后在陆续找到你们。”
“找到你们后，那个经理出了所有整容的费用，还额外给了你们一大笔。”
“这一大笔钱，足够你们一年的工资了，所以你们才会冒着风险来这里。”
“至于整容失败……”
古凡冷笑：“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说完，他随手拽起一个女人的胳膊，指着她的下巴：“下巴，是自己捏的吧？”
“我，我没有。”
“没有，那你敢去做医学鉴定吗？”
古凡眼眸冰冷：“做出了鉴定，如果确定是你捏的，我们会告你敲诈。”
“看你敲诈的数目，坐个七八年牢应该不是问题。”
女孩顿时慌了，脸色惨白。
“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