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绝望是真实吧。
“错的是这个世界,他们都是病人。”
治崎廻再度说,对依旧胀痛的下.半.身熟视无睹,无情地就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样,他用胳膊撑着自己坐起来,金色的瞳仁幽幽发光,像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紧盯着跪坐的少女。
“你在疑惑什么?”他嗤笑,“装可怜吗?”
“……我不明白。”爱日惜力低声说,她的声音小而轻盈,就像一缕青烟,从地底弥漫,散落在空气里,充盈他的耳边,“我没有错。”
“你在对谁说话?”治崎廻问。
“前任,”她说,“是个英雄。”
“已经死了?”治崎廻又问。
“还没。”
“那就去对本人说。”
“不要,”爱日惜力很执拗,“他听不懂。”
“你想多了,我也听不懂。”治崎廻冷声。
这句话像是个开关,皮肤白到发光的少女忽然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仿佛阳光下无忧无虑的孩子,然而这只是皮囊太好所造成的假象。
治崎廻依旧冷漠,无动于衷等着她开口。
“你肯定懂。”她笑完说,语气笃定。
“为什么?”他只是随口问,没有意义。
“在他眼里,我全都是错误。”
爱日惜力收敛了笑容,用同样冷漠、专注的,像是他切开实验品时的那种目光看着他。
“我可以理解他所谓的正确,却无法真正认同,我可以照做,也可以等待,却无法一直忍受自己不是他心中的第一,他理所当然地把我排在他的亲人后面,我讨厌他的亲人,却没法动手。”
治崎廻同样面无表情,因为他的确理解,这就是他厌恶坏理的理由——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得到夸奖,甚至做错了也会得到安慰,而他做了这么多,最后也就只能得到个离开的结局。
“你现在肯定很幸福吧,”爱日惜力逼近他问。
“他就躺在那里,既死不了,也去不了你够不到的地方,不会反驳,也不会骂你……”
治崎廻的眼神愈发冰冷,于是爱日惜力只能慢慢住嘴,她俯下身子抱了抱他,“自己做的事还不让人说,我不就是有点羡慕吗?”
“我是为了他好。”治崎说。
爱日惜力点点头,软踏踏的趴下了,窝在他怀里叹气,“我知道,但爱情和亲情还是有区别,我也想为他好,但更想让他高兴……或者要求也可以再低点,最起码别整天生气了……”
“是潮爆牛王?”治崎廻问。
“对,”爱日惜力也是干脆,“你打不过。”
这可真是新奇的体验。治崎廻努力压下心中那份突如其来的不愉快,他明白爱日惜力的意思,她既然敢对着他说出她的私事,就说明她不担忧那人的安危——这很可笑。
“他能操控衣服纤维,然而你是洁癖,根本不可能光着身子上街袭击,他全身包的那么严实,你摸不到他的皮肤,只能摸到他的衣服——相当于自己撞枪口,你近战完败。至于远战,他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经验丰富,能察觉各种类型的突袭,狙击手都打不死他,你还是完败。”
爱日惜力十分愉快,捧着脸分析。
完败完败完败——“我先弄死你!”治崎廻彻底恼怒,一把掐住爱日惜力的胳膊,刚要使劲扯,却突然回神:嗯?他为什么不用个性?
然而已经迟了。
“好啦好啦,这就让你射~出~来~!”
“操,你……!”
凶猛的快.感来的毫无预兆,治崎廻瞳孔骤缩,张大了嘴,身体一弓,甚至连热.流涌出时都没有知觉,只能无力地塌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粗气。
“热乎乎的,很浓稠哦~”爱日惜力歪头笑道,伸手抹开飞溅在自己身上的白.浊小点,又安抚性地摸了摸治崎廻吗刚刚疲软,又颤动着挺立起来的硬物,用手指堵住他那还在不断收缩的小洞。
沙发上,身形修长的男性正试图后退,而坐在他身边的少女,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刚刚只是热身,而现在——Games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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