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这么像都不上套,香山很没成就感。她站在原地打了个哈气,重新把衣服甩掉,走回卧室,一头栽进床铺。
“山田估计还在睡吧,我看那家伙红的白的掺着喝了一大堆,八成是要睡到晚上,估计问题不大啦,那家伙正经起来还是很靠谱的。”
“好,那打扰了,你继续睡吧,再见。”
“嗯~拜拜~再见~”
相泽消太挂掉电话。
在夜间追逐敌人需要集中精力,事发突然,他当时也没功夫通知山田——他当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应该先把正事干完,如果结束的快就去一趟,要是太晚,就直接回家好了——那俩又不傻,不可能呆呆地坐酒吧里等他好几个小时。
凶手抓捕归案后接近凌晨一点。
相泽消太原本打算按照原计划,直接回家睡觉——这个点给人打电话纯粹是骚扰,山田可能正玩的高兴,就算是朋友也不能理直气壮地打扰别人的夜生活——然而走到半路,他还是没忍住,给山田打了个电话。
就打一个问问情况好了,万一还在等呢?
电话没接通,他又打了第二个第三个,然而始终没人接。
没关机,也没人接电话——以山田那个能吵死人手机铃声,这么多电话,就是睡着了也该被吵醒了。
相泽消太站在原地看着街上的车辆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灯光交错间,某些过去从没想过的事,突然间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有些事只要发生过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况且,也许……早就不是第一次或第二次了。
他看到她平躺在天上,被突然搭话的陌生人唤下来,毫无危机意识地喝掉那个陌生人手里的酸奶,高高兴兴地抱住,死活就是不撒手,力气很大,怎么用力扯都扯不开。
他说放手,女孩子不能跟陌生的男人回家。
然而最后还是带回去了,因为无法放任喝醉酒的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呆着,绝对不是因为太可爱,笑起来眼睛亮亮的,脸红红的,没法拒绝她。
胃酸沿着喉道,无止境地上爬。
酒吧门口的霓虹灯出奇的闪。
进进出出的人们快活地笑,保安撸起袖子大声呵斥,喝的醉醺醺的人搭帮结伙地大声吹着牛皮——这就是欧尔麦特带来的和平,让人们哪怕孤身一人,哪怕神志不清,哪怕在夜间也敢随意所欲地出门玩耍。
山田说相泽你别总是那么较真,时代在变化,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走走喝酒去,再这么拼小心过劳死了哦。
该睡觉了。
相泽消太脱掉衣服,镜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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