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不下,打破僵局的是隔壁走廊传过来嬉闹声,他们要过来了,徐燕宜快急哭了。
当年她在临川一中就是“臭名狼藉”,虽然她这次回国,是抱着搞定孟致清的决心,但她一向奉行的追人原则是“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
毕竟“闺房情趣”这种事,还是自己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比较好。
看孟致清不为所动,燕宜一咬牙把另一只手里的烟灰色长裙径直丢过去,然后顺势大力一推,她整个人把孟致清扑在沙发上。
“燕宜,韩国待了五年,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扑倒孟致清,在别人眼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打牛逼事,浪费了这么多年都没办到过的“白日梦”,今天竟然实现了~
“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他继续笑,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是好看。
“明明是你故意欺负我!”
更衣室的面积很大,从那面与墙壁等高等长的穿衣镜里,徐燕宜看见他们两人的姿势,她整个人几乎是压在他的身上,面对面,脸贴脸,中间唯一隔着的就是那薄如蝉翼的轻纱。
这私人定制的裙子手感就是好,裙摆拂面若水般轻柔,他的一声“燕宜”,让她顿时麻了半截身子,尤其是现在,她能那样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呼吸。
在国外,更多人叫她Vicky,她是i-will的队长,也只有在拿起护照的时候,她才会突然想起她是徐燕宜……
“我怎么欺负你了?”
昨晚医院门诊那场“偷欢”未完待续,回家后皆是心有余悸,似乎是心照不宣的刻意保持距离,很是相敬如宾。
孟致清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来自她身上那略带生涩的柚子香和颇为清新的橙花香,是爱马仕的“尼罗河花园”,许久未变。
她明明心跳加速,却努力不动声色,但那双桃花眼却在提溜乱转,仿佛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孟医生这些年精进的除了医术之外,还有把握时机需尽欢的真谛,以及讨好心上人的本事。
“你今天明明也要过来,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她记得她昨晚明明定好闹钟的,结果人起晚了闹钟也没响。
“见你睡得正香,就帮你关了闹钟。”
记忆中的她一向少觉又浅眠,微微一点动静就会从睡梦中惊醒,她父亲徐自宽是无国界医生,燕宜幼时跟着他颠沛流离惯了,有时上半夜听见枪炮声,下半夜就不能再睡了。
出门时,他难得见她睡得像天使那般恬静安然,连手机闹铃响起都没听见,他也因为她在,昨晚是过去五年睡得最安枕的一夜。
他解释:“早上临时有个急诊手术……”
他不是不想同她一起,只是手术结束后想联系她,才发现他连她任何联系方式都没有,唯一的qq号和永远暗淡的头像。
“你快放开我啦~沁然要过来了。”
她扭了扭腰,孟致清的手掌覆在她的纤腰上,她今天很听话,乖乖穿上了御寒的羊绒毛衣,尽管他觉得她仍很纤细单薄,但是指尖触及到的柔软,是可以想象的温香软玉,吻却不由自主送到了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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