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身,把顾梨丢了出去,‘卡达’一下,把厨房门反锁,顾梨在门外抱怨了几句后安静下来,耳边清净了可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他骂自己自作自受,请了尊佛回来。
他心里明白,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和她把话说清楚,让她悬崖勒马,而不是这样几乎没有底线地纵容她。
饭菜做好他才打开门端到饭桌上,顾梨没在客厅,他身子一顿心里喊着:不好,着急地跑进卧室就看顾梨趴在床上,看着一本相册,床头柜的抽屉开着,里面的日记本位置没有被动过,这才松了口气。
默默走过去抽回相册:“吃饭。”
被莫名其妙推出厨房,顾梨还生着闷气,翻过身看他,伸出手:“抱我。”
常岸居高临下望她,眉眼淡淡,薄唇抿着,没有想动的意思,二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
顾梨又故技重施,扁嘴装起委屈,对付常岸顾梨可太有办法,一哭二闹就行,撒撒娇卖卖乖,不怕他不心软。
果不其然,常岸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天长腿半跪在床上弯腰想把闹脾气的人抱起来,顾梨忽然用腿勾住他的腰,他一时疏忽没站稳往她身子上倒。
手臂撑在她的两侧才免得真压在她身上,周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木质冷香,顾梨一手楼主他的脖子一手抵着他的胸膛。
常岸屏息凝视身下的骄人,刚好对上对上带着浅浅笑意,漾着水波深谭一样有神的双眸,感觉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顾梨指尖在他胸口摁了两下。
“常岸哥,你好硬。”
我,高冷,一定忍住不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