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岸抱着顾梨换了间房,又折返回去准备将折腾凌乱的床单拆下来洗一下。
看到鹅黄色床单上斑驳点缀着两叁块醒目的暗红血迹,喉结一滚,转身在衣柜里找出个储物盒把床单整齐迭好放好,拿出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换上后,穿上鞋子便急匆匆出了门,十来分钟左右手里提着一小包药品回来了。
他端着一杯温水推门而入,扶着顾梨半坐起来:“把这药给吃了。”
顾梨看着他手心里静静放着的白色药丸,顿了顿,看着他:“常岸哥这是什么?”
“避孕药……”他有些自责地说:“对不起,下次我带套。”
顾梨扁扁嘴,推开他的手:“不要吃,真怀孕了就生下来。”
他无奈苦笑出来:“你自己都是个孩子,现在谈这些太早了,乖一点,把药给吃了。”
“我不。”她面上有些不快:“你刚刚还跟“孩子”上床了,你良心不会痛么?睡完我不想负责了是不是!”
“你在胡说什么!”常岸冷着声呵斥她。
她挣开他搂着自己的手,往床里一翻:“反正这药我不吃,常岸你跑不掉了,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你。”
顾梨把整个身子藏进薄被里,只露出半截后脑勺对着常岸,窝在里面瓮声瓮气地说:“哼,你骗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快痛死了,你也不心疼心疼我,我生气了!”
“行,不吃就吃了。”半晌,常岸开口打破沉默,倾身把人翻过来,往后坐了坐作势要掰开她的腿。
顾梨慌张收紧腿,又牵动到腿心,一阵撕裂的痛感涌上大脑,疼的倒吸一口气。
“你还是人么!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再做。”她瞪他。
常岸朝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药膏:“你不是疼么……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