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种花,可是很难养的,平时里春朝对它也是照顾有佳,夏夜心思不在这上头,自然没有注意拿了什么来折腾。
“娘娘,您都不知道让让奴婢,明知道奴婢下棋是个半吊子。”
春朝蹙着眉,有些不满的抱怨着,这模样与平日的夏夜倒是有些相似。
“本宫不是一直在让你吗?”
“让了吗?”春朝看着棋盘中成一势的局面,白子已经被黑子快要圈完了。
“原本一盏茶就能结束的,本宫陪你下了半个时辰了,还不叫让?”
“......”
“要我说,娘娘,就是您欺负春朝了。”夏夜忽然凑过来说道。
“你吃错药了?”春朝抬眸看她一眼,“竟然替我说好话。”
“你这是什么态度?”夏夜有些心虚的嚷嚷,“娘娘,你看看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
“谁是狗我不知道,”春朝已经准备认输了,“但是你绝对不会是吕洞宾。”
“春朝,你这是打算放弃了?”佩玖兰手中执着黑子,还没有落下,笑盈盈的看着春朝。
春朝叹了口气,“娘娘,奴婢已经垂死挣扎好久了。”
“我看,就是你笨,要是我,起码能与娘娘斗一个时辰。”夏夜盯着棋盘,忽然来了兴趣。
“你?”春朝斜睨她一眼,“别说我看不起你,我这一口茶没喝下去,你就已经完蛋了。”
“......你起开。”
“你要做什么?”看着夏夜硬挤在自己身边坐下,春朝有些好笑。
“我跟娘娘下一局。”
“我看你今天真的没吃药。”
“要你管。”夏夜已经把棋盘收拾干净,黑白棋重新放回两边的棋子之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好啊,左右本宫要休息,这下棋也是练习心性,最适合夏夜了。”佩玖兰笑道。
“娘娘,您不必让奴婢。”夏夜说的大义凌然。
“好,你要黑子还是白子?”
“哪个子先落?”
“白色。”
“那奴婢就要白色的,”夏夜拿过白子棋盒,率先落下一子,“奴婢不是占便宜,这叫先下手为强。”
“说的有道理。”
“狡辩,和我还不是一样的。”春朝刚才使用的也是白子。
“才不一样,比你强。”
夏夜嘴上这么说,但是行动上好像却并不轻松,刚才春朝只是凝眉思索,换到她,屏气凝神,紧张的似乎连呼吸也忘了。
“夏夜,呼吸,你想憋死自己吗?”
经过春朝提醒,夏夜才知道自己过于紧张了,稍微舒展了眉头,嘴硬道,“我刚刚是在练习龟惜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