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跟他刚才跟杨若初说的差不多。
赵逸志示意丫鬟把汤端过去,丫鬟点头,刚端起汤,离邪就道:“等等!这是什么汤?”
赵逸志:“虫草灵芝鸡汤。”
闻言,离邪皱眉,摆摆手,“不行不行!这汤她喝不得!虚不受补,这么大补的汤,她喝下去,这每天服的药就白服了,而且她身体也吸收不了。”
赵逸志连忙看向司徒景澜。
司徒景澜沉着脸:“端下去!”
“是,公子。”
赵逸志心里暗暗叫苦。
他这是伺候一个皇上还不止,还要伺候杨若初,问题是这个杨若初什么都不是,说到底还跟他有过节。
想想心里就憋气。
离邪准备离开,司徒景澜也没有理由在呆在杨若初的房间里,便跟着一起出门。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刚出门,走廊那边就传来了文家丫鬟惊慌的声音。
司徒景澜扭头看去,只见文柔倒在地上,丫鬟蹲在她身边,焦急呼唤。
离邪急忙过去。
“这是怎么了?”
“离前辈,我家小姐刚出门,突然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离前辈,你把我家小姐看看吧。”
“好!”离邪扭头看向司徒景澜,然后跟丫鬟一起扶着文柔进屋。
司徒景澜抬布过去。
丫鬟眼角余光看见,心中狂喜。
总算是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文柔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丫鬟见司徒景澜过来,连忙行礼:“见过澜公子。”
“先照顾你家小姐。”
“是。”
假装昏迷的文柔听到司徒景澜的声音,心怦怦直跳,狂乱不止。
正在抚脉的离邪,心知肚明,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抚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
丫鬟立刻问:“离前辈,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你家小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痊愈,就不要在外面四处走,劳心劳力,这不又倒下了。文小姐,身子虚弱,血亏。”
离邪说着,顿了顿,问:“你家小姐是不是月事不调,每次来月事时,还肚痛难忍?”
这话当着司徒景澜的面说,十分的不妥。
丫鬟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躺在床上装晕倒的文柔,更是尴尬不已,控制不住的红了,不自觉的就漏馅了。
文柔被子下的手攥紧了,心里恨极了离邪。
离邪又道:“问你话,怎么不回答?你又不说,我又怎么给你家小姐开方子?这月事不调,可大可小,更何况你家小姐还血亏。如果不把身子调理好,以后成亲了,想要子嗣都难。”
丫鬟被这话给吓到了。
连忙点头,“是的,我家小姐的确月事不调,来的时候,还……还……还肚痛难忍。”
离邪点点头。
司徒景澜已经转身,周身冷肃的离开了文柔的房间。
文柔的小伎俩,司徒景澜早就识破了。
这女人不识好歹!
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他后宫美女无数,这文柔占着自己与菀娘有几分相似,便以为能入得了他的眼。
这还真是痴人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