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齐刷刷地朝五叔看去。
“哈哈!我一个老头子了,本来觉得天天无聊地没意思,你们这一弄,我感觉重新精神抖擞了,所以,我觉得该帮你们做点儿事儿了。”
五叔笑眯眯地说到,“咱们村哪一家娃子的编织手艺不是跟我学的啊?”
“是啊,是啊!”兰子爸爸和妈妈纷纷点头称是。
“咱们的老祖宗是彩编能手,我小时候各家各户都会用柳编鼓捣一些稀奇玩意儿,可越到现在越不会了,很多东西都被弄丢了!因为大伙儿觉得没用!”
五叔说到这里,心里非常沉重。
其他人也都低头不语。
“这门手艺挣钱少,又比较累,年轻人渐渐放弃这门手艺,大多都外出打工了。现在村里还在继续从事柳编手艺活的,都是些留守妇女和老人了。”
“是啊,如果不是我有疾病,我也出门打工去了。”兰子爸爸说到。
“现在的柳编不赚钱啊,你们年轻点儿的还能做一些大件儿,我呢,在家里的时候也就做点小物品,一天可以编三四十只,一个加工费块儿毛角的,每天收入二三十元,也就是够零花的。”
“销路不畅,自然就收入不看好了!”香兰子叹息到。
“根结在于柳编制的产品使用率低,所以从事传统柳编的民间艺人也越来越少了。”刘真找到了原因。
“这门手艺做了50年了,有感情了,舍不得丢呀。如果要要日子过得更好一些,我早就出门打工了。”五叔叹口气,满眼里是对过去的憧憬。
“你们小辈们不知道,咱们村以前可是柳编村,十里八乡远近闻名。”
“哦?这个可以好好做做文章!”刘真似乎发现了商业炒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