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络哭笑不得,想了想,没丢,将宣传单折起来,和名片一起塞进了外套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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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饼店和公墓离得不远。
奈何身体实在太虚,这么点路都走得直喘粗气。
现在是秋天,清明节早就过去,鬼节也离得远,公墓空荡荡的,唯一的活人就是看守的大爷。
大爷还兼职卖花,江络也不知道老保姆女儿喜欢什么,挑了束新鲜的百合,叫大爷包上。
接过花,才想起自己忘了问老保姆女儿的名字。
江络问大爷:“您知道死在十五年前,名字里带‘夏’的女人埋在哪吗?”
老保姆讲故事的时候,一直“夏夏”“夏夏”地念叨。
大爷说:“我一年前才来这看门,不过整片公墓带夏的女人就两个——其中一个,经常有个小伙子来扫墓,今天也来了。”
老保姆说十几年都没人给女儿扫墓,应该不是这个。
江络排除完,大爷便一指:“那你往南走,在第三排。”
江络摸过去,没多久找到了,生卒年份也对得上。
江络盯着那墓碑,笑道:“大爷记性还挺好。”
墓碑很简陋,旁边还有个无名小碑,给那个从没来过世上的孩子。
江络将寥寥几根杂草扒了,把百合摆到墓碑前面,拜了三下。
系统:【你不怪她?】
江络语气淡淡的:【我怪她干什么?受害人何苦为难受害人。】
系统“唔”了一声,又问:【那宿主想过去找亲生父母没?】
江络笑了下:【光靠一个“沈”字能找到什么线索?】
何况也不能保证她的亲生父母就是好人。
江络早就学会不要抱虚幻的期望了。
靠在墓碑上,将最后一点手抓饼吃了,江络站起来,遥遥地看到隔了几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从这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江络眯起眼,隐约看到墓碑上刻着“楚夏”两字。
江络微讶:【楚夏不是前两年病死的那个女演员?】
这就是另一个名字带夏的女人。
一个女演员,竟然和死于非命的小三埋在一片。
江络生了兴趣,专门绕了个圈子往那边走。
公墓里杂草丛生,到处是放完的鞭炮碎屑和瓷器碎片,靠近楚夏墓碑的时候,江络一个不注意,绊了一下。
给楚夏扫墓的男人听到动静,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男人个高而瘦削,黑色的紧身裤包裹着长得惊人的腿。
他看着眼前苍白的少女,微微皱眉:“你没事吧?”
声音还挺好听。
很有磁性,带着点性感的哑,像是什么高档的乐器。
江络的动作一顿。
......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耳熟得惊人。
......就好像,曾经有人用这个声音在她耳边说过成百上千句情话——
江络:“......”
江络猛地抬头,瞳孔巨震:“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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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突然馋了,点了个加培根、里脊和两根烤肠的手抓饼外卖,美滋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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