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手里把玩一晚上,还是让人爱不释手,白嫩的肌肤上点点红痕更让人对昨晚发生的一切肖想不已。
沈天承喉头一紧,他刚从冥想室里出来,这才堪堪把体内叫嚣的欲念压制,这丫头轻而易举让他一秒破功。
毕竟,来这么一出,许念不矫情也是觉得害臊。
许念忙托着酸痛的腰,麻溜滚进浴室。
倒是沈天承这样站在门口,一时之间进退失据。
嗯,以后两个人单独相处,念念就不用穿衣服了。某禽兽心里想。
许念洗完澡,也洗去一些疲惫感。
许念在浴室里探头探脑,确认沈天承真得不在便赶忙包着浴巾去衣帽间换好了衣服。
醒来也大半天了,许念确实感到饿,沈家的佣人被训练得当,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不该出现的地方和时间,也绝不会出碍眼。
许念也没打算麻烦别人,她就想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
却在路过餐厅时,再次碰见了不应该会出现的沈天承。
“你不用去公司吗?”
一问出口,许念就想骂自己,这是沈天承家,他想在什么时候在这里那是理所应当。
“偶尔放个假。”
许念便想去身后的冰箱找一罐牛奶充个饥。
她这边正要打开冰箱,一个温热的触感碰即脸颊。
沈天承的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杯热牛奶。
“一大早的空腹不要喝冰的。”
许念接过杯子,接着一个放着三明治的盘子又被推到她面前。
其实在她受伤那阵子已经饱尝沈天承的厨艺了,可以说非常可以,反正比她强太多。
有时候许念会想,沈天承比她大少爷的多,自小应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他自小该受怎样的教育,才把他这样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人教育得如此老成。
其实,在沈天承身上,许念鲜少看到一般少年人的形态,他有不羁,却从来不在生活上过多放纵,当然昨晚的事情除外。他有浪漫,却又是几个世纪前古板的那种罗曼蒂克。
“在想什么?”
怎么这丫头连吃个饭都能走神,难道她还在想那个不该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