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说是浑身都是血和尘土都不过分,她身上几乎是找不出一个完好的地方,看起来惨不忍睹。
“小姐,她是?”
有侍卫对濯宁乐询问出声。
濯宁乐居高临下地看了钟离安一眼,道:“她就是害漓哥哥受伤的罪魁祸首!”
“什么?!”听到这话,侍卫看向钟离安的眼底涌起了杀意。
“你去看看,她死了没。”濯宁乐对侍卫的反应很是满意。
“是!”
侍卫立刻上前去,探了探钟离安的鼻息,冷声道:“好像只剩一口气了。”
“是吗。”濯宁乐的眼底闪过了一抹不甘,她还没有看到漓哥哥折磨这个女人,她可不会让她再那么轻易死掉。
“将她关到地牢去吧!”
濯宁乐说罢,跟在一众人的身后离开。
……
钟离安被关进了无妄神殿的地牢之中,没有光亮,只有黑暗。
当夜钟离安就开始发起了高烧,她痛得浑身发抖,就像是时时刻刻里都在红莲业火之中灼烧,却是一直挣脱不得,只能一直承受这样的痛苦,挣扎得她几乎是灵魂都在颤抖。
苍龙和小怨胡焰梵鸾看着钟离安的状态,是焦心不已!
“该死,我怎么会出不去!”苍龙气得头冒青烟,而小怨胡和焰梵鸾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主人……”小怨胡在灵兽空间里急得跺脚,却是根本就无计可施。
“呜呜……娘亲。”焰梵鸾抹着泪开始在灵兽空间里大哭,它都没有见娘亲这么惨过。
“别哭了,吵死了!”苍龙暴躁挠头!
“可是主人她就快要死了啊!”
……
时间就这样不快不慢地过了一天。
宗政阳漓醒来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的傍晚。
醒来的时候,濯宁乐正在他床边打着瞌睡,宗政阳漓的目光却是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半点。
他的目光看了帐顶许久,他想起来了自己之前有些失控,是钟离安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因为压制嗜杀之气实力大跌,被她的好徒弟一起联手给推下了悬崖。
宗政阳漓伸出了手,却是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现有半点红莲业火灼烧的痕迹,这说起来就实在是有些诧异了。
当即,宗政阳漓皱眉起身。
这一动静立刻就惊醒了濯宁乐。
见宗政阳漓起身,濯宁乐立刻殷勤地开口:“漓哥哥,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宗政阳漓沉默地披好了外袍:“是你救了本尊吗。”
“是啊。”濯宁乐一脸的委屈:“我几乎拼了命才将漓哥哥从红莲业火中救回来。”
“漓哥哥,只有我才是真心喜欢你,肯为你付出的。”濯宁乐说着,观察着宗政阳漓的脸色道:“不像是那个钟离安,她看见尊主掉下去,莫要说是哭着救你了,她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还要高高兴兴地和徒弟一起回去呢……”
“够了。”宗政阳漓打断她,心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地难受。
“你为难她了吗?”宗政阳漓很清楚,如今的钟离安被他亲手压制住了实力,契约兽也无法召唤,濯宁乐一定是可以随意欺负她的。
听宗政阳漓字字句句里还是在乎钟离安的言论,濯宁乐当即嘟嘴:“漓哥哥!”
“是我将你给救了回来,我只是看不过她这样对你,将她带回来关在地牢略施小惩而已。”
“这样对你无情无义的女人,你有何必挂心她啊,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有将你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