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句句铿锵有力的说道:“妈,你都活了一大把岁数了,不应该把年龄活到猪身上去了吧!你自己现在上我家瞧瞧去,我那屋子被这个好吃懒做的黑心子给折腾成啥样子了。”
说着说着,张母语气中带着一丝哽咽,缓缓情绪后继续道:“不仅我那屋子被毁了,我那帮孩子就这么被这个畜生给锁在了屋里头出不来,还有前先日子,我那小女儿也是差点被你们给作弄死,你们怎么不凭点良心给我一笔营养费呢!这次我是不会退让了,我一定要把这畜生送局子里去。”
话罢,张母眼眶顿时红肿,只是那泪花挂在眼角处,迟迟不落。
而此时显然张母的话得人心,顿时那帮看热闹的人顿时纷纷议论道:“是啊!老张家的,你自己也要讲点道理啊!前些日子,三花家的女儿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们可都看的一清二楚啊!你总不能偏帮你自己的小儿子吧!”
“是啊,是啊,我看那三花一家子也是不容易啊。”
人堆里顿时人云亦云了起来,纷纷帮着张母搭腔,可他们才没有这么好心,只是想让这场闹剧继续闹下去罢了。
此时张母一听,这风向竟然转舵了,满是皱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紧张,看了眼颓废懦弱的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暗道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蠢的儿子。
但一细想,自己以后可不是要靠这个儿子活的。
顿时张母银牙一咬,那浑浊昏黄的眸子里硬生生的挤出了泪花,‘噗通’一声,跪倒在张母面前。
刻薄的三角眼望着张母更是委屈至极,全无之前嚣张的气焰。
随后朝着张母方向磕头,一道尖锐的嚎哭声顿时响彻云霄,惊得树上休憩的鸟儿四散开来。
“三花,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别把我这儿子给抓局子去,他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含辛茹苦带大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得了。”
但张母却还是不为所动,正要无视那张母,却不曾想,张母心下一急,暗骂了张母不识抬举之后。
当即伸出尖锐的指甲一把抓住张母的手臂,嵌入肉里,无视那张母疼得龇牙咧嘴。
反而皱纹密布的眼眶中泪水汪汪的,故作委屈的说道:“你要是不同意,那我那我…”
话罢,四下望了眼横梁上倒挂的粗麻绳子,又瞪着小脚跑过去。
把头往那绳子上一伸,便朝着张母威胁道:“你如果不同意,那我现在就吊死在这根绳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要用这招威胁我?”
张母一看,眼眸中满是惊色,又望了眼人堆中那满是不赞同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显然早已把她当成了一个毒心妇。
旋即,张母眼眶中的泪花又再次躲闪而出,却又被她硬生生的逼了进去。
随后张母深吸了一口气,哽咽着喉咙说道:“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妈只要你以后管好你自个儿的好儿子就行了。”
她这话一出,那群看热闹的便一哄而散,而她也像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的离开。
而就在此时,那一直坐在地上的张来宝拍了拍屁股的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