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楚的一声令下,两个混混便马不停蹄地滚出了张家。
见此,张楚冷冷一笑,转身便朝着自己的那堆药材走去,看着二十多袋药材里面又混杂了那附子草,他却脸色极为平淡,反而嘴角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实则,这药材其实还是昨天的那被下毒的,为了专门引出这些下毒人,他可没嫌钱多,想要再顺势几万块钱呢!没那么蠢。
之后张楚便回了房,但是到了房间他还是睡不着觉,主要是他突然意识到这山上的药材总有一天被采完的。
虽说这是一本万利的,但是做不长,只是短期收益罢了,他想换点别的来做做。
而且很显然这个郭大劳就是有意针对他的,这次让他损失了将近几万,谁知道下次会不会让他损失数十万,这要真发生了,他该往哪哭去啊!
想到此,张楚眼底划过一抹晦涩,看来这山上的药材必须得在近日给收收光之后,便想点别的赚钱路子了。
之后一连几天,自从张楚戳穿了那伙贼人之后,家里就再也没有发生药材被下毒的事。
关于山上的药材收割也进行到了尾声,这一次药材的大收获一共给他挣回来了将近十五万左右。
望着这笔钱,张楚真是又喜又忧,喜的自然是老婆本回来了。
很快他便可以娶林晓芳为妻,忧的是自己这药材生意已过,下面该怎么走就不知道了。
自此,连着几天,张楚便一个人闷在了院子里,整日里埋头苦思着除了药材生意外,还有没有别的。
这一下子把他可得愁坏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头发都一薅一把的下来,看的老两口也是愁,却又无可奈何,帮不了他。
这天,天阴沉得厉害,乌云像是幕布般直直地朝着大地打压下去,张楚正在田垄上帮着老两口弄着庄稼。
突然就在三人回家的路上,匆忙间跑过来了一个穿着汗衫的年龄大概二十多岁的男子。
他望了眼张楚,眼底带着一丝欣喜,朝着老两口打了声招呼后。
立即将张楚给拉到了一旁,小声嘀咕道:“楚哥,你猜,这次我遇到什么人了?”
张楚望了眼这个神秘兮兮,跟他从小长到大的发小,眼底带着莫名其妙,直接不耐烦地问道:“李彬,怎么回事?别给我打模糊账。”
李彬一见他不耐烦了,便也不兜圈子了,语气吊儿郎当的说道:“这次,我刚刚经过那戴梅梅家,正好听到她在屋子里打电话,说是现在咱们村里的人可以去承包几亩荒地,价格方面也好商量,最重要这是政府支持的。”
“这感情好啊!”
张楚一听,顿时高兴地大拍手,差点跳起来,本来他就打算这几天去问问戴梅梅地的事。
但因为难为情,迟迟没有去,这下好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问了,随后便拍了拍李彬的肩膀,竖起大拇指,道声谢后,便转身快步朝着李梅家方向跑去。
一到戴梅梅家,张楚便门也没敲。
一把推开门,朝着院子里便大声叫唤道:“戴梅梅?在家吗?我想问问你关于那个承包荒地的事是真的吗?”
戴梅梅正在屋里装灯泡,正好听到张楚那跟炮火一样响亮的声音,狭长的美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