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医术这么厉害，我那里正好缺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过去？”
老头子开口，想用另一种方式报答张楚，他老婆被这个病折磨了这么多年，他是打心底的感激张楚，如果要不是张楚，他老婆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的罪。
“您那里是哪里？”
张楚并没有回绝，双手握在一起轻声开口。
“你也知道，我是老司令了，当然是军医大学了，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过去。”
老头子说着不流利的中文，带着一些俄语腔。
张楚想了一会，看了看做在一旁紧张的林泫，他觉得带着林泫过去讲课，让他也学会一点东西也是可以的。
“我可不可以带上我的徒弟？”
“当然可以，说实话我很欣赏你的医术，如果可以的话，跟学生们讲讲治疗哮喘的方法，这个方法会用在大医院上，医救更多的人。”
老头子看着张楚，说出心中的实话，他觉得张楚这个后生前途无量，去他那里讲课也不算委屈了他，但毕竟是好事。
“好，我答应了，您给我个联系方式，我去的时候告诉你一声。”
掏出了手机，存下老头子说出的电话号码，他又是开始打量着老头子，看着他脸色眉轻轻的拧紧。
“您是不是有时候咳嗽？一咳嗽停不下来，严重时咳出血来？”
张楚看着老头子脸上有些凝重，站了起来去了屋里，等他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些药。
他看着老司令脸色不太好，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老司令身上有旧疾，而且还是时间积累导致，现在医治的话倒是不晚。
老司令看着张楚的架势，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等张楚坐在他才开口。
“的确是，有时候会胸口发闷，人老了，也是不中用了，还不知道有几年活头。”
老司令紧握着自己老伴的手，他说的话虽然是坦然，但一想到他和老伴不管是谁先走，对方都活不下去，他们不能离开彼此。
张楚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东西，听到老司令这样说抬起头来，看见老婆婆红了眼，如今她没事了，而她老伴还在瞎说，让她心中一阵难受。
“净瞎说，孩子们还说了，希望我们健康。”
老婆婆忍不住责怪老司令，老司令听着她的话笑了出来，看着在面前的两个后生，有些不好意思。
听着老夫妻二人“打情骂俏”张楚也是自觉的没有说话，等他摆弄好时，准备给老司令看看，谁知道老司令的电话响起。
“您先接电话。”
张楚坐下静静的等着，老婆婆一脸担忧，忍不住抓住了张楚的手。
“你看出来什么？我老伴他有什么病，他这身子也是硬朗，平时不会生病，就是咳嗽，我让他去医院看看，他就是不去，我这心里担心。”
说着，老婆婆看向接电话的老司令，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抓着张楚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