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月吗?”希维尔不希望他离开太久。
“一个多月吧。”迦勒埋首在她乳间深吸了一口,“殿下的排卵期到了。”他幽绿的眸子透出兴奋,“殿下需要男人了。”希维尔将手指插入他湿滑的发间,卷着他墨色的长发,调笑道:“我的发情期可没有你那么强烈,”她转了个话题,“查到谁给他下的黑魔法了吗?不知道这个黑魔法的运行机制,很难应对。”
迦勒神秘一笑,“查到了,只是……”
希维尔挑眉。
“只是你知道了,也很难应对。”他露出了一副看戏的表情,见希维尔面色一凝,想是猜到了。
“对哦,就是她。”迦勒点点头。
希维尔脸垮下来,“哼,就是这片海域没有统一,什么牛鬼蛇神说冒出来就冒出来。”她从他身上起来,坐到华丽的座椅上,轻蔑道:“东边的艾恩群岛,是我们的版图。”
迦勒就是迷她这幅狂妄的模样,他收尾跪坐,慢慢地随着他躬身而起鱼尾化作修长的双腿,细密的鱼鳞成为滑亮的衣摆垂在他脚边,他走到她身后,撑着椅背,俯身在她耳边,“殿下要……挑拨?”
希维尔满意地看他一眼。
是的,挑拨。
希维尔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人性的光辉曾经短暂地在她身上停留过,却也轻易地,被她嗜血的兄弟姐妹们扯成了碎片。
随着迦勒闪耀的鱼尾没入水中,潮水也逐渐消退,地上的水像蛰伏的阴兽收回爪牙,顺着排水道缩进阡陌纵横的水渠。
希维尔使用了祛除气息的阵法,在她推开门走到夏克身边时,他仍然在沉睡。
他比想象中更信任她。
所以才会陷入这么长时间的催眠。
希维尔拂过他的脸,他的皮肤非常软,她指尖停顿了下,又确认似的按了按,好软。
鲨鱼皮不是很硬吗?她好奇地又摸了摸他身上,犹豫了一下,脱开他的衣服。
居然是很光滑的皮肉,瞧着比她还白皙,瘦得见骨,她顺着他的锁骨描绘,觉得很美。
夏克被她摸醒了,见她正陶醉地欣赏自己的身体,拉了衣服阻断她的视线,烦道:“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