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像是现在这般,也还是很少见。
她勾在他的臂弯里,头枕着,一直断断续续地和他说话。
听了沈言礼的疑问,她说不上来此刻的具体感受,只有笼统的概念。
山间清明的风将她心底抚慰成平坦的一切。
不管过去和未来,她只是想停留在当下。
“想讲就讲了啊,还是说,你不想和我聊?”
“那倒没有。”沈言礼噙着笑凑过来,扦住她的下巴亲过来。
呼吸破碎间,盛蔷听见他说,“我只是对于这样的聊,更感兴趣。”
---
待到了洗漱的时候。
这会儿淋浴的条件,倒是比之前来的那次好。
大概是做足了之后还会时不时就来的打算。
内里除了之前的纱帘外,还装了玻璃移门。
不过空间一如既往得施展不开。
沈言礼让她先洗,自己之后再来。
盛蔷好半晌没动静,在沈言礼掩好浴室门走开时,她抬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手略略拂上去,在唇瓣上摸了两摸。
灯管的照耀下,十分惹眼。
都……都这么红了。
沈言礼现在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用蛮劲儿。
舌尖都被他吮得发麻。
只是,两人也亲过这么多回了。
她还是对他的亲近没有任何抵抗力。
或许是近一年没见……也或许是之前分隔两地的那两年来也匆匆离也匆匆……
盛蔷思及此,长睫微敛。
亦或者是……
她是真的格外格外得,想念他。
---
洗完的时候,盛蔷发现自己少拿了一件贴身衣物。
当即试探着朝着门口喊了声,“沈言礼?”
也不知道他在不在附近,能不能够听得到。
可意外的是,在她话落的下一秒,他的嗓音透过门板,就这么响起。
“怎么了?”
沈言礼应得过于迅速,以至于盛蔷忘了自己喊他的初衷,开口便问道,“你一直在门外的啊?”
门外好一会儿没声,盛蔷连忙叮嘱,让沈言礼去他们俩的行李箱翻一翻,帮她拿落下来的,换洗的衣物。
脚步声渐渐远去,很快,他去而复返。
只不过待到纱帘被撩起,玻璃门也随之推开之时,盛蔷吓了两跳。
因为沈言礼直接就这么进来了。
女孩儿略略挡住没有任何遮蔽的自己,“你怎么……”
怎么直接就进来了。
花洒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水,水汽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蒸腾开来。
“对你有点儿没法忍。”沈言礼附在她身上,吮啜不断落在面颊,细颈处,“我们一起?”
这样的共浴还是头一回。只不过很快又换成了另一种方式。
盛蔷被抱着,几乎是半镂空着怼在墙壁上。
壁面硌着她雪而腻的脊背,瑟索频生。
沈言礼肌肉贲张,来回之余,气息沉得不像话。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任由他去了。
待到洗完,两人的头发都被花洒落下来的水浸润。
盛蔷没敢看他,略略低眼就看到了墙面上凝着的浊。
空气无声,两人都在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但都逃脱不开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