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青被他的吻弄到浑身发麻,不一会儿身上就布满汗水。
F市的暖气都开得很充足。
秦于琛从来不会在含青身上省钱,现在他也开始有一些小钱,更不会吝啬。宾馆是四星级的豪华套间,硬件设施一流,尤其是床。
含青趴在床上,床垫被她的乳房压得陷了下去,秦于琛的手伸进床垫凹陷的部分和她乳房之间,将她的乳尖掐在食指和中指中间。
他掐的含青很痛,含青想,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称之为“养”,甚至包养,这些痛自己是能够承受的。
过了一阵,感受到冰冷的皮带扣挤在她的臀瓣上,含青突然想到:“你伤口不疼吗?”
“不碍事。”
“秦于琛,你不要骗我。”她扭过头来说。
秦于琛从她身上翻过来,四仰八叉躺在含青身边。
“疼,伤口疼,这儿也疼。”他牵着含青的手握在自己下身硬邦邦的性器上。
含青说:“那我在上面?”
秦于琛有些惊讶,她什么时候学这么主动了?
“给我口吧,你明天赶路,今天别太累。”
含青只有第一次给他口交过,她已经忘了要怎么做。总之,扒开他的裤子再说。
她有些低估了男性的力量,那又长又硬的一条,几乎是打在她脸上的,她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炙热。
她伸出舌头,现在圆滑的头部上舔了一口。
秦于琛发出一声低叹,这极大鼓舞了含青,她便试着张口将整个头部含进嘴里。
“操。”秦于琛甚至骂了句脏话,“再深一些...用力吸。”
吸吮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含青双手握住他的手,分别左右边十指交握。她倍加努力地试图用自己的口腔包容他性器的全部,进入失败再退出进入,只是尝试而已,她却做的十分卖力。
秦于琛暴躁地抓住她的头发,仍像第一次那样控制着她用激烈的频率摩擦他的性器。
含青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拒绝被他的精液弄脏脸,甚至直接射进她嘴里。
她甚至没有将口中精液吐出来,而是扶着他的肩头,用沾着他的分泌物的嘴唇去碰他的。
...
“秦于琛,谢谢你。”
事后她抱住秦于琛,靠着他的肩。
“得了,跟我还说什么谢?要真谢谢我,赶紧考过来,天天给我做饭。”
他现在和短毛还有另一个负责程序的大学生住在出租屋里,叁个老爷们儿,说方便也方便,就是每天都浑浑噩噩,少了点生活的意思。
他偶尔经过街角闻到花香,会想到含青。
其实她也只给他们的“家”里买过仙人掌,可他会自动把她和橱窗里的摆放漂亮的花联系在一起。
也许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像鲜花一样,这没什么稀奇的。
第二天六点钟秦于琛让短毛来送含青回宿舍。
他伤口没好全,开车不安全。
到了F大门口,短毛把一个信封交给了含青,里头是一张金色的银行卡。
标准尺寸的卡片,还没有她的手掌心大,一折就断,却又那么刺目。
短毛说:“你放心拿着放心刷,这是秦哥的储蓄卡,里头都是我们正儿八经的收入。”
含青知道,她只有收下这张卡秦于琛才能安心。
“替我照顾好秦于琛。”
“嗨,你这不为难我吗?秦哥工作起来谁能劝得住?不过我能理解秦哥为什么把卡给你,跟我把卡给我奶奶是一个道理,我家就剩我奶奶了,秦哥身边也只有你一个,你说,不给你还给谁?你就放心的花,秦哥现在不在乎这点钱的。”
含青心里不是滋味,短毛又说:“你呀,赶紧熬过高考,考完搬过来,我也就不用当秦哥秘书了。”
...
回到Z市,含青又回归到了被练习题包围的生活里,一切如常。F大的一切都像一场梦,曹月问她:“怎么样,F大怎么样?是不是女生各个都很靓啊?”
含青想到当时带他们参观的一位学姐,她穿着很妥帖的职业套装,身体的曲线很美,但自信不失温柔的笑容更美。
“嗯,大学女生都好漂亮。”
“你脱了校服比她们漂亮太多好不好,含青,自信点。”
含青知道自己长得不差,甚至有些魅力。要不然,秦于琛不会没有别人。
她更清楚,她的脆弱是她唯一能留在他身边的武器。
像精致的玻璃花瓶里的花,越脆弱,越珍贵。
...
高叁的时间快得让人措手不及,高考结束那天,含青又去老体育馆天台吹了半天风,下午的时候秦于琛难得主动给她打电话,问她考试情况。
她如实说,不会太好,也不会差。虽然未必能够得着F大的分数,但F市那么多重点大学,总有她能去的。
电话那头的秦于琛正在和合作方喝酒,是抽空给含青打电话的。
“后天我回Z市,去处理房子合同的事,去机场接我吧。”
含青还是没问他,处理掉了他们的租的那间房,那她以后住哪?
天台的视野开阔,她很喜欢待在这里的一个原因是从这里可以看到老城区东西南北的全部。
他们原生生长的鱼巷在北边,学校和他们的出租屋在西边,东边正在大幅度拆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