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杀人犯,还要我们俩服侍。看看外头,有的人过于贫穷,还未必看得起病。”
z教父的嘴巴又开始不得闲,声量却是不很大。他听得懂护士的话,却故意用自己的语言说。几年依靠人的生活,也把他的犀利收敛几分。无法动弹,连护士都能随意为难。
他现在得罪不起任何人,警卫、护士、甚至乎,闯进的一只蚂蚁一只蜜蜂。有一回他房里闯进蜜蜂,喊了半天硬是没人理会,最后被蜜蜂蜇了好几处。后来他学乖了,不要时常警卫和护士破口大骂,应该说,不管对着谁,都不要破口大骂。
骂久了,出事时,真的会没有人进来的。z教父在某一个夜晚,领悟到了这个道理。他现在可是拍死一只苍蝇的力气都没有,冷热都只能忍着,直到有人进来看到他热到冒汗,或是冷到发抖。
就好比那天,房内空调突然失灵。m国天气酷热,他热得浑身湿透,热的汗水模糊了视线。眼睛眨呀眨,泪水的盐分使得他的眼睛又痛又痒。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时间不长,又好像很长。门锁开启的声音在z教父听来是天籁,护士嫌弃的朝他脸上胡乱摸,他对护士展开了笑容。
“变态,你就是对被你抓的女孩子露出这样的笑容的?”
z教父还记得当时护士对他的评语。
z教父从不相信报应,对于他现在的结果,他依旧坚信,只要他活着,便有机会贿赂警卫或护士,找机会逃出。所以,每一次换一批警卫和护士时,z教父总会找机会和他们说同样的话。
尽管这么多年来,m国的警卫和护士对于他所谓的巨额回报,从来没有动过心。
z教父任由护士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而他,只能依旧躺着。不用看,他背后已经生了脓疮,因为护士着发出嫌弃的声音。
对于他今天的处境,z教父不相信是报应,更不会觉得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