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饭了是不是?
算了,自己出去买着吃!
久违的逃课简直太怀念了,下午也没打算回去上课,陈益决定蹲网吧里玩一下午的贪玩蓝月!
“大家好,我是渣渣辉,贪玩蓝月,点击就送,是兄弟就来啃我!”
这广告词太硬了,青年玩家表示“啃”不动!
有门不走偏偏翻墙,许久没练了,陈益倒是要看看自己的功夫到底长进了多少。
“登登登~咚!”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用时8秒钟,完美。
一中的围墙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杨树林,杨树林的尽头有一个很大的池塘,椭圆形状,周围长着茂密的芦苇,塘主是一名60来岁的糟老头子,老农民,在当地也有几亩地,走道老是背负着手,佝偻着背,承包这个鱼塘快五年了,靠养鱼发家致富,主要以鲫鱼为主,周边还拉起了一圈铁丝网,防止别人偷鱼。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圈小小的铁丝网就能阻止那些钓鱼爱好者的脚步了吗?
肯定不能。
塘主也深谙此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亲自来附近溜达一圈,没有华子就抽旱烟,偶尔逮着几个偷鱼的,要么把人家的鱼竿掰断了,要么用大烟杆敲人家的头,大d的悲惨遭遇无时无刻不在警示着世人——哪有钓鱼不戴头盔的?
中午,天儿热,毒辣的太阳照射下来的时候晃得人直眼晕,塘主显然不会在这种鬼天气下出来溜达,毕竟他老了,经不起太阳的曝晒,倒不如躲在家里吹着风扇啃西瓜享福,而这,往往也是偷鱼的最佳时机!
当陈益穿过芦苇荡正准备走上大马路的时候,不远处的芦苇荡里,却冷不丁传来了一男一女两道声音。
女:“哎呀,这里好热呀,我们还是去宾馆吧。”
男:“贵!早点解决算了。”
女:“切,瞧你那猴急的样儿。”
男:“快来嘛,好不容易盼着你老公出差,真是想死哥哥了。”
女:“喂,慢着!你压我头发了!”
“……”
此处省去一连串动作……
陈益一瞧这阵势,心说:“九儿是你么?真不嫌天热!”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首欢快的小调:“看见公猫端母猫~一端一嘿吆~”
“嘿嘿嘿,高雅!”陈益小声评价道。
“上钩了上钩了!”
还有一道声音突然传来,很大声,瞬间就吓到了芦苇荡里的“痴男怨女。”
“卧槽!有人!”
“你……你完事儿了?”
“废话!吓萎了,快走快走!”
“哗啦啦~”
两人落荒而逃,扒拉着周围的芦苇可就蹿了。
对此,陈益表示很气愤,他还没听够呢,这么快就结束了?
哼,都怪那个多嘴多舌的人!
钓个鱼而已,咋呼什么?
循声望去,不远处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一名身材矮小的侏儒男子此时正抱着一条大鲤鱼笑成了一个孩子。
他长得太矮了,踩在马札上都未必够得到灶台,难怪陈益刚才没有发现他,他的身高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偷鱼就偷鱼吧,干嘛要搅了人家的好事儿?
陈益本想呵斥来着,一来是为了制止他的偷鱼行为,二来是为了“报复”一下对方搅了自己的“雅兴”,可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就这么个三寸钉枯树皮,教训一顿岂不是欺负儿童?
算了,放他一马。
走上大公路的时候,路边刚好停着一辆车。
白色的雪佛兰,还是老款。
这辆车的车主应该是那个侏儒,因为车顶上还放着一双木头做的厚底鞋。
没办法,他太矮了,不穿这双鞋根本踩不到油门跟刹车!
“要不……我把他的车给刮花了?嘿嘿嘿,我真是太坏了!”
陈益也只是想想罢了,未必就那样做,绕着汽车略微打量了几眼,正欲离开时,地上的一个光点却立马引起了他的注意。
“咦?这是什么?”
陈益走近了一些,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一跳!
“这是……保镖协会的五角星?”
“嘶!”
地上的东西正是一颗金子做的五角星,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奇怪了,这东西可是保镖协会会员身份的象征,怎么会掉在这里?”
陈益可就嘀咕上了,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汽车的后备箱里却突然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谁?难道......”
大着胆子靠近了后备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迅速掏出了一枚回形针,陈益的开锁功夫可是徐晃亲自教的,很快就捅开了上面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