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辰心情也是极好,侃道:“为什么呢?”
樊哙嘿嘿笑道:“听说那楚军勇猛过人,那项军五虎上将个个有万夫难敌的本事,老樊却不服,他们有五虎将,咱们军中的虎将更多,何止十个?这个头功,说什么老樊要定了。”
提起冲锋陷阵,樊哙当仁不让,经过一年多的马背训练和厮杀,如今的樊哙可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论威猛和虎劲儿,蒲节英布钟离昧,战场上动起手来单挑,还真不一定拼得过他,当然都在伯仲之间。
刘禹辰向张良行过礼,又朝着灌婴、吕泽示意入座后,他转身向着樊哙道:“好你个樊哙,一说领兵打仗就来劲,暂时乖乖给我养足精神,准备两日后破城之战。”说完再不理他,径自走到帅帐靠里的席位,站在淳于婉儿玉身前,嗅着幽幽的体香,牵起娇妻雪白玉手,轻声叹道:“婉儿,你消瘦了。”
好个豪气冲天而又深情温柔的男子,恐怕搜遍楚汉时期,唯有他一人也。
只怕此刻在淳于婉儿心中,就冒出这个想法。
“夫君,你也消瘦了,不过更有神采了。”淳于婉儿脸颊爬上一丝红晕,目不转睛地迎着丈夫的深情目光。
明眸中露出了几分爱恋,几分疼惜,几分赞许,甚至有几分饥渴!
婉儿任由对方握着玉手也不收回,丝毫没有女儿家忸怩作态,她敢爱敢恨,既然爱了,也不会怕羞怕人笑。
张良、灌婴、吕泽会意一笑,对着主公与少夫人,他们心中只有无比的尊敬和虔诚的祝福!
樊哙可等不及了,干咳一声,满怀期待地等着挂将出征的首肯。
刘禹辰瞪了樊哙一眼,随即想到了一事,笑而不语,携婉儿素手坐在帐内主副椅上,开口道:“昨日我已向楚军将士夸下海口,三日内攻破函谷关,奈何今日八万人马攻城,死伤一半,明日还有八万盟军进攻,胜算不大啊!”
诸人细听主公话意,似乎拥有盟军十六万人马,首战失利伤亡四万,明日攻打雄关仍无胜算;张良轻摇羽扇,静而不语,好像猜到了他的几分深意。
樊哙听到明日还要硬攻,迫不及待请缨道:“沛公莫忧,明日给俺八万人马,我定要为主公拿下函谷关,活捉项籍小儿!”
刘禹辰摇头失笑道:“此时项羽不在关内,而是带兵西进攻打咸阳去了,倘若所料不差,项籍所率的精兵跟章邯二十万秦军在咸阳外必有一场大战,而此处雄关暂由韩信挂帅,这韩信非比寻常,麾下有钟离昧和蒲节两大虎将辅佐翼之,盟军才有今日的溃败,至于明日攻城,本将已经想好我盟军挂帅之人,论勇猛恐怕还在樊将军之上哩!”
淳于婉儿等人首次听到韩信之名,有些不解,为何一个默默无名之辈忽然称为楚军将帅,地位还在五虎将之上?然后又听到盟军有一人勇猛比樊哙还厉害?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什么?比俺还勇猛,我却不信,主公快叫他进帐来,跟老樊比比看,瞧瞧谁更厉害!”樊哙擦拳摩掌准备大露身手,与那人技武一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