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呤音非常不解的问:“为什么?”
中年妇女安抚好情绪异常的福伯后,才站起身对着许呤音态度恶劣的说:“你也看到了,我家老头子神志不清,根本回答不了你的问题,而且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医药费有多贵,你可以为了得到想要的答案而临时给我几千块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个病一辈子都治不好,一辈子都需要医药费?”
许呤音被说的哑口无言,她心怀抱歉的站在原地。
中年妇女又继续说:“算是我求求你了,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好不好,我们也不稀罕你们给的臭钱。”
说着,中年妇女把一沓钱塞回许呤音的手里,并下了逐客令。
许呤音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没能说出来就被赶走了。
她站在巷子外面,看着禁闭的房门,心情很是复杂。
如果她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中年妇女好像是说不稀罕‘你们’的臭钱,而不是‘你’,难道在她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
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比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想打听她爸爸当年的事情就这么难。
她有些丧气的打车回到南湾别墅,刚回到房间就意外的发现厉净泽破天荒的在家里。
“今天怎么那么早下班?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许呤音一边进去换家居服一边问。
厉净泽跟着她的脚步进了更衣室,并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身,深深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声音慵懒的说:“你身上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刚才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