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乌桓可汗听红萼说,沉阶身边有个人尽可夫的绝色婢子,想要直接取之,不必告知主人。
这会儿看来,此言有异。
女子衣衫尽湿,显露一段窈窕身姿。眉心隐忍,面色酡红,似乎中药动情。
而她的目光极澄澈、极坚定,不像阿谀谄媚之人。
“罢了,送她回去!”乌桓可汗挥手,命令下属。
“谢可汗!”
杜窈窈没来得及张口,一道清越的男声遥遥传来。
沉阶快步跑来,一把抱住杜窈窈。
感觉怀中有了踏实的温度,他松开,欠身又谢,“此妇乃吾妻,谢可汗深明大义。”
乌桓可汗顺水推舟,解释道:“都是一场误会。美人坚贞,使臣有福,真真伉俪情深!”
寒暄几句离开,乌桓可汗暗啐红萼消息不灵通,办事不靠谱,险些让他一把年纪因色相出丑。
“窈窈,受伤了吗?”沉阶在她身上摸索。
杜窈窈按住沉阶的手,强行压下在人前睡他的冲动,小声求,“回帐,我们快回去……”
“喝酒了?”沉阶闻杜窈窈呼吸间有淡淡酒味,她衣裳湿了,肌肤滚烫。
不常饮酒的人忽喝烈酒,容易难受。
他脸颊贴近,清凉的皂角味掺着浓烈的酒香,杜窈窈循着味儿亲他的脖子,“回去、回去啊……”近乎求欢般的撒娇。
沉阶弯腰抱起她,“喝酒助兴,这么想要?”
杜窈窈哼唧两声,手探进他的胸膛抚摸,沉阶被她撩得心猿意马,哑声道:“你再摸,我们就在草堆里行事得了。”
“我……受不了了……”杜窈窈溢出哭腔,全身颤抖似地扭动。
穴里痒得汩汩流水,什么吃不到。
“怎么了,窈窈?”沉阶发觉不对劲。酒后动情没这么热烈急迫。
“呜呜……想要、想要……”
“被下药了?”沉阶问。
“嗯……”杜窈窈又扒他的上衣,“老公给我……”
“窈窈冷静,这在路上。”沉阶阻止。
“呜呜……”杜窈窈难受地咬唇,唇下一痕失血的青。
沉阶看着心疼,叫身后的下人退开几步,他小声道:“我先插进去,边走它会动,你别出声,好不好?”
杜窈窈呜咽着“嗯嗯”。
沉阶放下杜窈窈,脱掉外衣披她肩上,用匕首将下裤划破,以面对面的姿势抱起她。
他交代,“窈窈,你的亵裤自己脱,把我捞出来,你吃进去。”
杜窈窈系紧外袍,颤颤地扒下半截亵裤,夜风灌入袍底,吹得屁股沁凉。
比起饥渴收缩的穴口,她管不了那么多,摸到沉阶硬挺的阳物,从破损布料里掏出来。
她腰腹前倾,穴口触到龟头,沉阶攥着她的大腿一拉,炙热的软肉尽数吞下一根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