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旌泽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在我这话说出口的同时。
但他不敢和我对视的眼,让我明白。
眼前这个“好孩子”离被带坏,只差一把火。
“很快的。”我把自己胸前柔软在他身上蹭着说,“我帮你。”
季旌泽拽下我往他后腰里塞的手,克制着把我拉开。
可那不干脆的动作,分明是鼓励。
“她不会发现的。”我又往他唇上啄,“我帮你咬,我想吃。”
肉棒在我手心里硬热的程度,应该是让他开始胀痛地程度。
我心思一转,牵着他大掌放在我裙角,“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求你...”
我可以给他口。
甚至哪怕现在他让我跪着,射在我嘴里我也是愿意的。
更甚至我知道我再问一句,他一定会把那性器迫不及待地塞我嘴里。
可我不。
因为那样做的,在他眼里,是讨好。
而他给我的,是施舍。
我才不要。
我要季旌泽有一天憋的眼角发红,咬紧后槽牙,然后像只啜泣的猛兽那样求我。
求我能不能跪下来给他口。
不过现在的季旌泽还太胆小了,所以我把主动权让给他。
让他帮我。
让他来解救面前这个陷进情欲的女人。
让他衣着完整地做那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