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聚义厅,只见在当间有两个汉子,正跪伏在地上。
左边的汉子一脸小胡子,双眼眼圈很重,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双颊紧贴颧骨,嘴唇外翻,虽然我是外行人,但是一看就知道这厮有病,而且还是肾病。
其实病关索这个称呼耐人寻味。
明面上说,病关索是来源于三国时期,也就是关羽的小儿子,小儿子叫关索,武艺人品都不错,杨雄呢,可能非常想做关索那样的人,于是便以关索来号自己。
但又觉得与关索比起来呢,他有不足之处,所以就叫病关索。
然而这个病字就很有学问了,病在哪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娶了潘巧云那么一个美人,竟然天天不回家,说自己公务繁忙,一个小小的押狱兼行刑刽子手,有多少事要忙?鬼才相信呢。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潘巧云欲念太强了,而杨雄呢,真是有病,无法喂饱她,所以躲着她。
如此,潘巧云只能在家中独守空房,于是干脆认了一个和尚做师兄,明着是研究佛门学问,做些法事,暗着却是迎来送往,极尽男女之情。
杨雄虽然不在家不知情,但自己的结义兄弟石秀却看出了一些端倪,也是这石秀见不得淫邪,怕大哥戴了“绿帽子”,于是就善意的想给杨雄提个醒。
这要换做别人早就急眼了,可人家杨雄很冷静,说兄弟你不要乱讲,又没有什么证据。杨雄嘴上这么说,心理却是酸溜溜的。
其实,对于家中的这些破事,街上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只不过杨雄碍于脸面,不愿承认罢了。
看到了病关索,很多事情我也知道了来由,我便说道:“晁盖哥哥,这两位是……”
我故作不知道。
晁盖一拍桌子的把手说道:“这两人竟然打着我梁山好汉的名号,坐着偷鸡摸狗的勾当,现如今他们兄弟被抓,却要像我梁山求援,则真是气死人也!”
“请问是得罪了什么人?”我说道,这边一个小厮给我看座,我坐在了旁边。
杨雄摇头叹气:“不瞒几位哥哥,这偶读是因为祝家庄里面的那些小厮,太不讲道义,我时迁兄弟虽然有贼性,但因为一直报晓公鸡却要大打动手,甚至于还差点要了我等的性命!”
吴用看了我一边,便劝导:“晁盖哥哥,事情不能只看一边,您瞧,这两位好汉都报上了是我们梁山好汉的威名,但对方却依然关押了时迁和杜兴两位兄弟,这分明是不将我们梁山看在眼里!”
旁边的房玄龄也拱手站起来:“几位哥哥,听小弟一眼,那祝家庄的小厮,平时就在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而且对待百姓也是毫不客气,前段日子,更是对我兄弟出手了,奈何当时也是小事,故而也没伸张出来,这祝家庄明显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
被房玄龄和吴用那么一挑拨,顿时周围的好汉一个个也奋起了。
我心说真不愧是应了一句话,动手的不如动脑的,这两个懂的人心的家伙旁敲侧击一番,周围的好汉纷纷剑弩拔张。
晁盖点头说道:“也是,如今我梁山好汉越来越多,可是那祝家庄却依然当我等是贼寇,丝毫我将我等放在眼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那我们之间迟早也会出事,各位怎么看?”
公孙胜走上前来一拱手说道:“哥哥,你说现如今我们梁山最缺什么?”
晁盖毫不犹豫的说道:“钱粮!前阵子那生辰纲早已经用在山寨建造,还分给了百姓不少。”
公孙胜哈哈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拂尘,他指着前方说道:“那祝家庄人丁兴旺,良田千亩,乃是一个天然的粮场,而且祝家人这些年积累的财宝更是不计其数,这么好的一块鲜肉,哥哥若不去吃,难道甘心让他们自行消化了?”
晁盖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开,他笑道:“那好,既然那祝家庄先无视我梁山好汉的威名在先,我们梁山上的好汉,难不成都是一群吃糠喝稀的孬种不成?众将士听令,诸位谁愿前往,惩戒那祝家庄?!”
此时我看向了大哥,大哥会意,上前一步说道:“天王哥哥,小弟如今在这梁山已久,自知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如今小弟便与自家兄弟联合,去将那祝家庄踏平,显我梁山威名!”
晁盖眯起了眼睛说道:“这是梁山的帮内事,而林慕白虽然是你弟弟,但却是帮外之人,若是他去,恐怕他人都不知道我梁山天军的厉害,不如就让秦明兄弟和你一起去!”
这时候,远处走过来一个大阔面儿的汉子,手中拿着一把七尺的狼牙棒,仔细一看,正是秦明本人。
这秦明也是一员猛将,我看了看属性,发现此人功夫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