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安中午吃得多,晚上喝个汤好了,取了几节排骨,一根玉米切了段,慢火炖着,海安先看看设计的方案好了。
沙发下面铺着地毯,海安将拐角的圆形玻璃茶几推过来一点,高度正好不累人。
沉明礼下了飞机直达公司,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坐在酒桌上,看着窗外五彩斑斓的灯,突然想起海安,桌子上一圈人谈笑风生,必不可免的几杯酒也下了肚,平时喝再多头脑也要保持叁五分的清醒,这会儿只觉的酒意涌头。
叫时谦打包一份粥,好了进来叫他。
锅里咕噜噜的声响,海安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近视没有,有点闪光。
把腿上的文件放在桌上,起身去关火,刚刚就好了海安定了时看完最后一点再喝。
带了手套将汤盅放在桌上,拿了小瓷碗乘好,咸淡刚刚好。
‘叮叮叮’门铃一响,这么晚谁还来,海安起身往出走。
门外似乎等不及,用手又敲门,走过来总是要时间的吧,性子急的这点路程等不了,海安笈着拖鞋加快步子边喊着:“来了”
屋里的灯照在楼道里,沉明礼一手提着打包的粥,另一只臂弯搭着西服外套。
海安看着沉明礼一点不见外的挤进来开口:”这么晚有事?”
沉明礼将外套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就往餐厅走:“打包的粥”,话音刚落看见餐桌上冒着热气的汤。
看来刚刚好。
最后的结果是海安也没问出来沉明礼有何贵干,人家大人物大剌剌的坐在海安的对面有滋有味的喝汤,海安喝着打包来的粥。大人物还说他喝了酒喝汤刚刚好,海安肚子一点东西没有,晚上喝粥养胃。
吃饱喝足海安去洗碗,沉明礼坐在沙发上欠身拿了海安放在茶几上的资料。
海安看着沉明礼悠哉悠哉的样子,算了,由他去。
沉明礼翻了翻海安在设计案上的圈圈点点,靠着沙发靠背扭头看海安。
眼前的人影和以前的人儿重合,海安之前在沉家也洗过碗,但很少,总之沉明礼见过的很少,她洗完空空水再放进橱柜里,拿着抹布仔仔细细擦拭洗碗池边溅出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