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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书中一句词没有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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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寒:“你们先看一下这些信。”

虽然不知道谢方寒是在搞什么名堂,但是两姐妹还是认真地开始阅读信上的内容,半晌后两人又互相交换手中的信纸,全数看完后才抬头看向谢方寒。

谢方寒对上她们的视线,指了指她们手里的信问道:“有什么想法?”

两姐妹对视了一眼,晏瑜葭先出声:“写信的两人乍一看有些相似,但是仔细对比的话,还是能看出差距,特别是用计方面,一个擅长阴谋……”

“另一个更擅长阳谋。”晏瑜棠接下了她的话头。

不是擅长阳谋,而是更擅长。

晏瑜葭点点桌上的两沓纸:“你这是从哪截下来的信?”

谢方寒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你们都认为这是两个人?”

这是个什么问题?

两姐妹茫然的看了看彼此。

晏瑜棠:“这难道不是两个人么?”

谢方寒不再卖关子指了指那份被评价擅长阴谋的说:“这是从那三个城大夫的暗室里搜出来的信,三城的字迹都是一样的,可以断定通信之人就是背后之人。”

“尧城的城大夫是最后一个抓到的,暗卫给他用了毒,他这才交代了和他通信之人的身份。”

晏瑜棠:“是谁?”

谢方寒:“梁国现太子,顾烬。”

这个答案……倒是不意外。

只是没想到梁国内斗的如火如荼的皇子,还能分心插手指挥南境的事。

这份能力,让人无法小觑啊。

谢方寒在两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认真,她又点了点剩下那份密信,说出了一件让她们更为吃惊的事。

“这一份密信是我动用了埋在梁国的暗桩得到的,梁国太子顾烬夺嫡时的亲笔手书。”

“不可能!”

“这不可能!”

晏瑜棠和晏瑜葭同时道。

晏瑜葭觉得谢方寒一定是在和她开玩笑,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开始叙述理由:“这两者的字迹虽然有些相似,但是用词着句的习惯完全不同,还有计策方面,南境幕后之人根本比不上这个顾烬。”

“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晏瑜棠仔细的又各自看了看两沓信纸,“笔锋上是有一些地方相似,但是行事上确实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梁国太子真的一边夺嫡一边插手南境战事,就算无法在战事上投入太多精力,但是行事风格上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谢方寒重重的点头,“这就是我让你们先看信的原因。”

“我一开始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份手书分明就是出自两个人之手,城大夫用这个答案换了一死,没有必要骗我,暗桩那边是我在七年前就埋下的,信息不会有错。”

晏瑜葭提出一个猜想:“会不会是那个人骗了城大夫,假借皇子之名做事之类的。”

晏瑜棠摇头:“不会,三个城大夫又不是三岁稚子,必然是经过求证才会同意叛国。”

晏瑜葭继续猜测:“那会不会是梁国太子身边的参谋之类的,他们达成协议之后顾烬回去夺嫡,留下参谋接洽。”

晏瑜棠点点头,这个猜测和她想的也差不多。

谢方寒没有马上回答,翻出了几张南境信件递给她们。

“这几张信件都是实时的传信,要想写出这么精确的布置,幕后之人必然是要在南境的。”

谢方寒说着,又把另一张信纸抽出来,放在桌上:“这是事后我派人潜入大梁探查到的消息,在大梁军需的管控非常严格,想要调遣大批的粮草,必须要本人持身份令牌才能调取。”

“而在大梁有资格调取军需的人,只有皇帝,两个皇子,和大梁的兵马大将军。”

晏瑜棠和晏瑜葭的脸色同时难看起来,在谢方寒递过来的那张纸上,粮草调取人是皇子顾烬。

可按照那个调取时间,正式他们夺嫡的关键时刻,顾烬不可能出现在边境。

谢方寒适时的补充道:“原件上有三州府两关卡的印章,其中有一州一关都是另一个皇子的人,顾烬想领粮草可以,但是想冒领,不可能。”

晏瑜葭脱口而出道:“那按照你这么说,难不成那个顾烬会瞬移?”

谢方寒看向晏瑜棠,恰好她的视线也投了过来,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谢方寒对她微微的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晏瑜棠把桌上信纸重新分好,语气颇为沉重的道:“顾烬,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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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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