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雨停了,他们刺激的游戏告一段落。
王铮裕轻捏住她的下巴,注视着她涟涟水光的眼,不忘温柔问道,“被操得舒服吗?”
这种话被他说出来,荔枝不禁觉得羞耻,选择点头不答。他让她高潮迭起,并且完全离不开性欲的缠绵悱恻。
还让她深深享受了性爱的刺激和美妙,成了真正求爱的欲女。这种感觉既忐忑又刺激。
见她表情意犹未尽,王铮裕这才心满意足将她横抱起来,借着光往楼下走,
楼道昏暗又悠长,少年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稳稳当当地将女孩抱在怀里,步伐稳健有力,生怕她会从怀中跌落似的,无比小心翼翼。
荔枝声音闷闷的:“我们放了他们鸽子。”
王铮裕动作自然地让荔枝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不禁哂笑,“这不重要。”
月光照着坑洼的泥潭,隐约倒映出暧昧重合的浅影,王铮裕怕她弄脏她干净的白鞋,抱着她走完了整条小巷。
荔枝低头看见王铮裕被月色眷恋的眉眼,没了痞气显得格外温柔,她想了想,轻声说:“我好像从来没认真了解过你。”
“后悔当初分手了?”
王铮裕嘴边勾起一丝笑意,似有似无。
“当初,”荔枝思索,顿了顿,“说好的游戏,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是啊,”王铮裕语气轻似叹息,他弯腰放荔枝下来,不以为然说道,“我可没对你动心,追我的女孩一数一大把,你千万别想多了。”
荔枝抬眼,神色又恢复成原先的漠然,淡淡应声,“我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