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依澜……究竟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林依澜?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还有她昨天说的那些话……
这个女人,已经猜测出来自己的秘密了吗?
第二天一大早,宋司语就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了,她画了个个欧美风的大浓妆这才把自己的黑眼圈遮住。
化好妆没多久就被一个电话叫了出去,说是什么要去缴费,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精力不足的她也懒得多想,踩着高跟鞋就直接出了门。
在走到梳妆镜旁的时候,手边的镜子突然“啪”的裂成了几块,把她吓了一跳,她皱了皱眉头,直接出了门,倒也没在意。
毕竟,镜子质量达不到要求,确实会发生这种情况,倒也可以理解。
半个时辰之后,莫名其妙的缴了家里的水电费之后,她这才慢悠悠的回去。
刚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通过鼻腔,直冲大脑,她猛地直起身子,双目猛然瞪大。
房间里一片狼藉,各种东西都凌乱的倒在地上,不远处,昨天还在和自己喝酒的女秘书就倒在这片狼藉之中。
半张着嘴,天蓝色的眼睛还没和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嘴唇苍白发紫,显然已经断气很久了。
宋司语此时想叫都叫不出来,她顺着鞋柜滑坐在地上,捂着嘴巴,一眨不眨的看着现场。
脑海里,昨晚林依澜那个眼神又叫嚣着浮现在脑海深处,还有那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她?不,不应该啊,以自己对她的了解……
不不不,或许自己并不了解真实的她。
此时此刻,宋司语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她根本理不清,想不明白,她双手抱头,缩在角落里,无处不在的恐惧感让她无处可逃。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人不是她杀的,但是死在这里她就是最大嫌疑人,而自己才刚刚摆脱了另一条命案的嫌疑。
她脑袋一团乱,就这么在原地坐了将近半个时辰。
突然,包里的手机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看到上面闪烁跳跃的“史密斯”三个字,她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她房间,左面数第三个抽屉里有瓶药水,能够将人体融化,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对吧?”
粗噶难听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神秘感和诡异的电音,对方显然是开了变声器。
宋司语没了主意,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她这里又成了杀人现场,她也是实在不愿意和那些条、子产生任何的交集了。
她按照史密斯的指示,颤巍巍的去了那个女秘书的房间,找到了那瓶药水,她试着拔开塞子。
瞬间,刺鼻又呛人的味道让她的眼泪肆意横流,她赶忙塞上了塞子,厌恶的拿着她来到客厅,拔开塞子之后一股脑的把药物浇在了女秘书都身上。
“滋滋滋”
像是肥肉放在烤盘上炙烤的声音,带着刺鼻的腥臭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
宋司语捂着鼻子几欲作呕,还是强忍住了。
这种声音持续了十几分钟,当她再去看的时候,那死去多时的女秘书已然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散发着恶臭的脓水。
与此同时,一直在她家附近徘徊,不肯散去的条、子自然也发现了这里的异样,但是碍于没有搜查令,他们只能先去小区里调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