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商量好后沐盈喜走出房间。
刚才还梨花带雨哭得给泪人似的,现在仿佛换了个人。狰狞的目光死死盯着手里的的玉佩。
“绝对,我绝对不会嫁入皇宫!”她轻声喃呢,声音小的虽然只有自己可以听见,但语气的力度却非常坚韧,以及跟在她身后的贴身丫鬟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低头不敢去看她。
深夜,云渊让人叫来自己的弟弟云江,并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云江听后蹙眉思索并不赞同这个做法,这太莽撞和冒险了。若是成了整个云府上下自是皆大欢喜,可是输了呢?不仅得罪了皇上,怕是整个云府都要跟着遭殃!
“哥,要不我们再观察几天看看?”他问。
云江岁崇拜他哥哥,但他谨小慎微惯了,想做到步步为营。
但云渊就不一样了。
他已窥探皇位已久,每天巴不得云珩赶紧驾崩西去,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继承皇位。可他左盼右盼云珩就是不死,哪怕现在病的瘦如枯柴,就是吊着一口气不走。
时间一长云珩有些安耐不住了,加上今日白天有沐盈喜的劝说,最后的一丝耐性彻底被摧毁,蠢蠢欲动起来。
“不用再观察了,沐盈喜说得没错,这次绝对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怕以后难以有这样的好时机。再说了,今日皇上来看我的时候他早已病入膏怕是撑不了几日,若明日再给他加点刺激他的事,你说……”
云渊没有再说下去,目光中透漏出一丝狠厉看着云江,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就差云江这点火的东风了。
“到时,皇位就是属于兄长的了。”云江抢过话题,心中虽然激动还是有一丝不安。张张嘴预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他清楚云渊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改变。
翌日早晨天气格外晴朗,不时有几只鸽子从皇宫上空飞过。大臣穿上朝服纷纷走向大殿,就片刻功夫李公公从旁侧出来,手里拿着拂尘往左胳膊上甩了下,带着尖锐的嗓音喊,“皇上驾到——!”
大臣们一听齐齐跪下异口同声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咳咳咳!”一句完整话还没说完云珩咳嗽了起来,李公公见况忙扶着他坐在龙椅上。
“皇上……”
“无碍。”云珩打断李公公的话,“今日众卿可有事启奏?”
“回皇上,工部尚书有事启奏。”
“说。”云珩瞧了眼工部的人,余光却盯着云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工部人说完大致情况后云珩淡定自若道:“把文书呈上来。”
“是!”
李公公接过文书直接交给了云珩,云珩翻看后瞧了瞧,也就眨眼的瞬间把手里的文书狠狠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