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知微并不稀罕谢玉给予她的特权,他入得比方才深一截,她穴里的嫩肉全都严阵以待地挤压在他的顶端,推拒着这根坚硬。
然而嫩肉何其无力,推拒更像是吸附,是勾引,在他的马眼上小口小口地嘬吸,引诱他彻底地进入,把这个幽秘的小穴完完全全地凿开,纳入他一整根又粗又长的肉茎。
谢玉需要何其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继续深入的欲望。他只要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挺身,他就可以直接一撞到底,让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有多么大的差距。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把她贯穿,让她胀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哪里还有能耐骂他?她之所以还能这么伶牙俐齿,不过是因为他怜惜她、迁就她罢了。
他谢玉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的对待一个女人,她却如此不识好歹。谢玉脸一冷,手指在她的肉核上重重一掐,同时挺腹,把小半截肉茎都顶进穴里。
痛感和快感一齐袭来,谯知微的嘴里再次发出呜咽,她缩在谢玉的怀里低低喘气,再也没能耐抬着屁股缓释他的入侵。
眼看她老实了一点,谢玉才缓了神情,拨弄了一下她被汗湿的刘海,舔了舔她眼角的泪珠。
他强忍着舒爽,从温暖潮湿的小穴里退出来一点。又是一次吸力极强的磨蹭,谢玉也忍不住在她的颈窝里叹气。
下身的摩擦是相互的,谯知微也跟着半似愉快半似难受地颤抖。
为了挫一挫她方才的锐气,谢玉幽幽地恐吓说:“等明年开了春,我就寻个良家子配给伯安做妻子。伯安一表人才,也只有清白又贤惠的女儿才可相配,被破过身的是万万不行的。”
谯知微又哭了起来,她上头哽咽着,下面的穴儿也一抽一抽地夹着谢玉。
这一次她着实因为谢玉的话心碎了,哭声里没有半分针对谢玉的怨怼,只有纯纯的哀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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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看我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