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取来一枚银针,刺入蛊蝮之中,黑色的血瞬间冒了出来。龙尸蛊感到疼痛,在盒匣中痛苦地扭曲着,像被钉在柱上却无法挣脱的幼龙。
伯安面色无波地取了一管蛊血,既然涎液的效果不够,那就用更烈的血。无论如何,知微都只能是他的。
……
谯知微步履匆匆地往院子走,途径一方园景的时候,假山后忽地窜出一人捉住了她的手。谯知微吓了一跳,却发现是面色阴沉的谢玉。
“公子怎么在这里?”谯知微看着他手背上那一条鲜红的抓痕,惴惴不安地问。
谢玉怎么能告诉她,他被她气得半死,傲慢的性子让他本不打算再管,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
可他在屋里坐着,心里堵着一口气,连字都练不下去,索性将笔一搁,挥着衣袖便来抓她了。
至于为什么他要来假山这边找她,自然是因为假山背后往往是男女偷情胜地。
“伯安呢?”谢玉的眼神很凌厉,又把话头对准了她,“敢撇下主子私会情郎,往常怎么看不出你这么有本事?”
“不、不是……”谯知微急于辩解,“伯安哥哥不是……不是情郎……”
谢玉眼神微冷,手从后面摸上了她的裤子,贴在她耳边极暧昧地说:“你就这么跑出去,知道自己连裤子都是湿的吗?一股味儿……”
谢玉又开始了,谯知微极其不适地扭头躲开他的吐息,却被谢玉抚着臀瓣把她扣了回来。
谢玉的手指在她的臀沟上抚摸着,谯知微听见他极恶劣地说:“裤子上全是我的精水,还怎么有脸去找别的男人?没见过你这样的……”
谢玉的手指嵌进她的臀缝中,把那层薄薄的裤料也戳了进去,绸裤紧紧贴在臀瓣上,勾勒出一个浑圆的形状,然后谢玉在上面轻轻地扇了下,谯知微的眼圈儿立马就红了。
见她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谢玉更加硬了心肠,一连扇了好几下,臀肉在他的掌下可怜地弹着,却无处可躲。
任谁经过了这里,都会疑惑这假山后面怎么会传来“啪啪啪”的巴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