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凡刚想说确定，半张的嘴便是直接停在了那里，他要用什么去保证，到头来才发现保证是最无用的东西。
“云曦。”舒凡做不出回答，“我......”
顾诚现在犹如一个隔岸观火的心态，却不想在下一秒，那个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真的和我有关系，我是否有权问一句为什么呢？”周云曦不想因为自己，让原本兄弟情深的两人，或许成了反目。
这样的问题，让别人听后或许会嘲笑周云曦的痴心妄想，在场的两人却是选择了沉默寡言，即便是没有反目那么严重的程度，顾诚和舒凡之间的沟壑，如今是没有办法调节的。
最终周云曦竟然是没有到了舒凡最初说的那个地方，也终究是不知道在舒凡的认知中，能够让周云曦放松的东西是什么。
“周云曦，你以为会是什么呢？”顾诚却是在之后问了她一句，让周云曦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舒凡有些不悦地等着顾诚，之后便是挡住了顾诚的视线，“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顾诚的视线便是从周云曦的身上移到舒凡身上，只是目光变得更幽深了一些，藏着一些舒凡都看不懂的东西。
“舒凡，我们之间的事情，之后我再跟你说，现在我是要把周云曦带走的。”顾诚的语气并不是商量，而是在跟舒凡宣布着。
周云曦听到顾诚说的，表情愣怔了一秒，随后便嘲讽着说道，“顾诚，你这样是把我当做一个物品的吗？我都不能够决定我自己的去向了？”
顾诚眸光在那一瞬间闪了闪，却是快到连直视着顾诚的舒凡都是没有瞧见的，“你当然可以，不过是我希望你能过跟我走。”
周云曦竟是不知道顾诚学会了这般说话，此时的自己分明是想拒绝他的，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升起来的一阵力量，想要让自己顺从着顾诚。
在这般纠结中，舒凡看出了周云曦的挣扎，顾诚却只是瞥了一眼之后，便低头等着答案了。
“云曦，我刚才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完，可能今天要跟你食言了。”舒凡终究是不想看见周云曦为难的，到了这个时刻，仍旧是不会忘记给周云曦一个台阶下，也好像是在这个时候记起了跟顾诚之间的约定。
“我......”周云曦张嘴，发出了一声之后，便是没有了声音。
舒凡在那一刻升起的期待，也终究是破灭了的，不过失望地勾勾嘴角，自己将情绪压下，便是展开最温和的微笑，对着周云曦说了一声道别。
转向顾诚的时候，舒凡的眼中是带了警告的，“我之后自然会来找你的。”
“我一定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