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思璟也真是的,他自己都跟詹苑青那只臭狐狸精纠缠不清,还好意思说你”,唐栖翻了两个白眼,“我告诉你,别再搭理他了,争口气点,别老死掉在那颗树上”。
“唐栖的话我也赞同”,卫豫桓清浅的语气透着不满,“谢欢,你条件并不差,现在又是省学院的副教授,又年轻,将来的机会多了去了,多给自己一点机会,你会发现章思璟并没有那么好”。
“行啦,多谢你们两位好朋友的提醒”,谢欢拍了拍他们两位的肩膀,笑眯眯的道:“现在呢,麻烦我们的卫先生好好的把唐小姐送回家”。
“好,等你去g市的那天再打我电话,我送你过去”,卫豫桓柔声说了句,和唐栖一道离开了。
谢欢在夜色中站了会儿才返身回家,到家门口时,看到章思璟蹲在院子阶梯上喂狗,她顿了片刻,披着夜色低头安静的从他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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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房子退掉后,谢欢搬回了章家住,与章思璟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很少说话,她觉得挺尴尬的,天气越来越冷,工作也辞了,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谢欢干脆一个人坐飞机去海南,在海边玩了五天。
这件事很快就被梁凤蓉透露给了章盛光,远在云南搞特性的章盛光郁闷的要命,“你要来旅游,为什么不来云南,这样咱们还可以见面”。
“你前阵子请假已经耽误了很久,我过去你肯定又会请假溜出来陪我,我拜托你专心搞训练好不好”,早知道就会这样,谢欢无奈的劝他。
“听起来你还是为我好”,章盛光轻哼,“算了,不过我警告你,在海边不准穿比基尼,不准跟陌生的男人说话、接受他们的搭讪”。
“这边天气还挺冷,你让我穿我都不敢穿,还有海边上都是大肚子的丑男,要么就受得像猴精一样,我看都不想看”。
“那就好,现在的男人普遍好吃懒做,像我这么标准的还是比较少见的”,某人洋洋得意。
谢欢耐着性子打发了他,从三亚回去的那天行李箱塞的满满,还另外提着两个大袋子和纸箱子,里面都装着三亚的水果。
从机场出来时,如今这种情况也不好叫章思璟了,梁凤蓉又要上课,唐栖也在上班,她只得自己坐了个的士回去,到小区门口时,咬着牙把东西卸下来,两只手把所有的东西提着、拖着往小区里走,走上十来步,歇了会儿,头上还戴着顶彩色的草帽,看起来与冬天的景色格格不入。
一辆宝马从小区的道路上开过来,停在她面前,詹苑青穿着一件质地昂过的呢子衣,头上顶着一个橘色的贝雷帽,露出一张尖尖的脸,洋气极了,“我倒是谁,远远的看着谁这么滑稽可怜,原来是你”。
谢欢很累,真是连说话都费劲的。
“怎么不说话了,我刚从美国回来的那天你在停车场不是很嚣张吗”,詹苑青看到她就忍不住嘲弄,“你怎么就不叫阿璟去接你呢,他是不愿意吧,看透了你的嘴脸”。
“那你怎么就不叫他来看看你现在的嘴脸呢”,谢欢真听不下去,反唇相讥。“想不到你到了现在还是还不肯认错,有句话怎么说的,邪不胜正,你这个邪是胜不过我的”,詹苑青面露轻蔑和讥讽,“不过你也算聪明,知道哥哥握不住了,就马上调转枪头跟章盛光在一起,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把你弄到了省里去当副教授,你可真会使用手段”。
“你以为我是靠章家才能当副教授的”,谢欢嗤笑了声,“詹苑青,我一直就不明白,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千金大小姐出身,所以你做什么都是正确的,你怎么就不想想八年前到底是死缠着谁的男朋友,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了,还成天扑过去粘着他,往人家家里钻,趁他喝了酒,就马上脱了衣服迫不及待的等他来上你,我谢欢再怎么卑鄙也不敢厚脸皮做这种事啊,还有啊,我不过是我不想与你争了,你以为你弄那么点泼自己洗碗水的把戏就厉害了,那种把戏我谢欢会百种、千种,他若要离开,我也跟着一哭二闹三撒娇,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在这说风凉话”。
詹苑青脸色无地自容的绯红,咬牙道:“你那时候才几岁,你们那点感情算什么爱情,不过是过家家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