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劝他,那又要他如何,难道让他不再为自己分心,他的心她能左右吗。
突然想起了下班时分在车上章盛光和她说的话,她皱眉没办法再做出承诺。
“欢欢,就当我这母亲求求你了”,梁凤蓉言词恳求的握住她的手,“既然你也决定和光子试试,就别再像从前一样,无论是对你们三个人的谁都没有好结果”。
“妈,您别这么说,是我自己出了问题,让你们为难了,以后同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谢欢低低的说,她受不起章家夫妇的这份恳求。
从书房里出来谢欢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其实她原本也是打算和章盛光试一试的,可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的事还牵扯到了他的未来,这让她真的倍感压力。
“谢欢,我爸妈刚才找你去说了什么”?没多久,章盛光就找进来了,“是不是说我的事”。
“没有啦,只是问一些关于我工作调走的问题”,谢欢无精打采的说。
“噢,我妈他们可能舍不得你走”,章盛光俊脸突然感慨的坐在床边,双手搁置在膝盖上,垂眉沉思,“其实我妈年纪也挺大了,常听我哥说她哪里哪里不舒服,我这个坐儿子的又时常不在她身边,现在你又要调去外地,以后你要常回来看她”。
谢欢微微讶异,继而抿唇微笑,“知道了,你也别总说我,去队里后常打个电话回来,不要总等着父母打给你,妈常给我说你不懂得孝顺”。
章盛光尴尬的挠了挠脖子,谢欢笑了笑,她披着一头垂顺的长发,笑起来,唇红齿白,他伸手抱过她,在橘色的灯光里去寻她的唇…。
章思璟欲拉门的手顿在原地,僵硬的视线从门缝里看过去,娇小的身子窝在他弟弟的怀抱里,他只能看到章盛光压在她脸上的侧脸,四片唇粘合在一起。
他的眸子,倏然灰暗,胸膛剧烈的疼了一大片,好像一把剑慢慢的插进去,最后插得很深很深。
他不记得从前有没有这样亲过她,不过应该是有的,但如今却换成了别人。
她早已不是他心目中所爱的那个人,为什么他还会那么疼…。
甚至当得知她要被调去外地,他不舍的快透不过气,多么想挽留她留下。
然,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谢欢,你不是爱我吗,爱着八年都没忘掉过,为何这么快就能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
章盛光逐渐感觉到两人的呼吸急促,他微微放开了些,正要抬头,余光忽然撇到门口站立的身影时,薄唇犹豫的微凝,忽然之间,重新覆了上去,直接将她压进床铺里。
“你…”,谢欢揪住他衣领,来不及将完整的话说完,就被他吞没了所有的语言。
章思璟看着两抹在床上压叠的身影,两只拳头握的颤抖。
“谢欢,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他自言自语的说完,快步离开了她的房门口。
---------------------
参谋天下,晚间的酒席异常热闹,到场的都是检察院几个和周杭松历来交好的干部和几个朋友亲戚,作为司法官员也不敢太张扬,就订了一桌,坐的满满。
谢欢作为唯一的年轻美女,少不了受到桌上男人的追捧、敬酒。
“来,这位美女,我敬你一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一名三十左右年轻儒雅的男子端着小酒杯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