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市路段戒严,到处都设有关卡查酒驾。
光查男司机,女司机的话,警察挥挥手就让过。
竺萱庆幸今晚没喝酒,去查看身旁和身后的两人。
车窗外并排的路灯绿植晃过,黄色的车内灯下,束南说着酒话,偶尔还念叨她的名字,周重宴大喇喇坐在后座闭目
养神,听烦了说他,“别哼唧了。叫别的女人去!”
竺萱哭笑不得,轻转方向盘下了岔道,开向随江路。
周重宴看着竺萱用关切的眼神时不时扫一眼副驾的束南,心里更不是滋味,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诶。你男朋友
在后面呢!”
竺萱通过车前的后视镜看周重宴,“怎么了?”
“你今晚住我那。”
竺萱一句“我想想”还没说出口,看见周重宴结实的大腿微岔,他今天穿的西装裤,胯下处很粗的一条东西浮在大
腿间。
后座的某人极其不要脸地隔着西装裤摸自己硬着的小兄弟,“你总得让我吃饱吧。你的小嘴饿不饿?”
幸好束南醉了。
不过,这还是束南的车。
竺萱移开眼睛,当然知道他说的哪张嘴,她历来抵不住周重宴旁若无人地耍流氓,说了他一句,“色鬼。”
……
到了束家,开门的是束母,穿着睡衣,见周重宴把束南扶进家门,一直喊他,“南南、南南,你怎么了?”
束南倒在沙发上,还呓语不清地说着醉话。
束母听了个大概,‘来打架’和‘竺萱’什么什么的。
“打架?你要和谁打架呀?”束母扶正束南,“南南……”
周重宴一副纯良的表情,看起来很正经,“阿姨,刚刚在酒吧,有人调戏竺萱,束南看不过去。不过现在没事
了。”
仿佛刚刚调戏竺萱的不是他。
束母哦了一声。
周重宴和竺萱正要告辞的时候,束母突然说话,和颜悦色的,“竺萱。你家离这挺远的,这个点车也少,不然今晚
在这睡。”
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束母听束南酒醉还撕心裂肺地喊着竺萱的名字,知道他离不得她,多少想为他留住竺萱。
周重宴见束母这么热络,还路远住他家?生怕真把竺萱当他们家儿媳了。
竺萱这边还没说话,周重宴牵住了她的手,昭示两人的关系,一口替她回绝,“阿姨,不用了。她今晚住我那,我
家住一区,很近。我们先走了。”
如果南市的富豪圈有隐形鄙视链的话,大抵是随江别墅区,有钱有势的一区谁都看不起,二区看不起三区的,同时
又在仰望一区,三区常常被一二区的人diss。
就在束母啊了一声,惊讶眼前的年轻男人住一区时,两人已经走了。
这下束母对瘫着的束南只能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这竺萱,追是追不到咯。
走在小区步道上,路灯照亮高耸翠绿的梧桐树,竺萱心里挂碍的却是另一件事,“真要去你家啊?”
周重宴牵着竺萱,“不然呢?这附近也没酒店,你想开房的话等下次,我带你去市区那家,能看夜景。”
他父母在的话怎么办?
竺萱心里直打鼓,“不是……”
周重宴大男人的粗神经又上来了,以为竺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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