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他小子在床上睡的可是叫一个踏踏实实,但是在另外房间中的郝寡妇郝瑞莲睡的真叫一个闹心。
闹腾的她大晚上的只能是自己上下其手的解决闹心又不好意思开口的问题。
第二天早晨起来,他小子早早的开门,从郝瑞莲郝寡妇的家中走了出去,可是这刚刚走到外面,突然觉得不对劲,往常村里的人很早都会起来去地里干农活,可是今天,大街上看不到一个人不说,而且外面的街道也十分的安静,不,是安静的出奇。
猛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该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有人进村找自己的事吧,莫非是村里的村民因为昨晚上的事也跟自己受到了牵连?
他小子站在院子中,双手扒着大门,探头探脑的想了一会,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最后,他小子没办法,还是从院子中走了出来,哼着小曲朝着的大街上走了出去,可是在大街上溜达了半天后,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什么都没看到,趁着没人瞧见他,飞快的溜回了自己的家中。
到了院门口就觉得忽然不对劲了,怎么院门大开,却是没见到跟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忙碌的张树花张寡妇呢,甚至都没瞧见往常早晨起来出去跑步的栾雅维。
他小子进门后,倒是没大声的说话,小声到就跟做贼一样在院子里喊了两声,却是依旧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院子里跟自己之前离开的时候是一样的。
看到这,他小子倒是有点放心了,不过心里还在琢磨,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把这些个在穷山沟里一辈子混吃等死没见过世面的人,吓到了。
既然自家中没人,那倒是不如去张树花张寡妇的家中瞧瞧,不知道是不是张寡妇带着栾雅维去了她家里。
他小子于是便从家中走了出来,疾步走向张树花张寡妇家中所在的方向,等到他小子到张树花家门口前,只见大门紧闭,敲了两下门,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只能是翻墙而入。
等到他小子到了院子中后,看到屋门跟院子门一样,紧紧的关闭着,趴在窗户上朝着院子中看了两眼,只见屋子里也是挂着窗帘,他小子正想透过窗帘上的空隙,瞧瞧屋子里到底有没有人。
“啊呸!”
谁知道他小子刚趴在窗户上准备看屋子里,谁知道就觉得脑袋顶上一凉,一盆洗脚水从屋子里直接倒了出来,一点不剩的都扣在了他小子的身上,淋了一个外焦里嫩透心凉。
他小子伸手接了两滴从头发上滴答下来的水珠子,闻了闻,不由的皱起嘞鼻子。
“小,小天,怎么是你,昨晚上你干啥去了啊?”
只见此刻的张树花双手抱着铁盆,一脸尴尬诧异的看着他。
张小天摸了摸额头上的水珠子,也没管到底是啥水,心里知道反正不是啥好水:“树花嫂子,给我开开门。”
栾雅维这才慌里慌张的跑到门口,给他小子打开了屋门,瞧着他小子一身湿乎乎的样子,不由的离开了八丈远,有点嫌弃的指了指屋子。
张树花将手里的铁盘放在了一旁,捋了捋散乱在额头上的头发,诧异的看了两眼,没等她说话,刚进门的张小天顶着一脑袋的洗脚水,不由的问了一句。
“树花嫂子,昨天晚上你们没事吧?”
两个女人这才坐在了炕上,点了点头,表示没事,他小子这才放心了下来,但是过了一句,栾雅维大妹子却是看着他,顾虑的说道。
“小天哥哥,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来的那群人,,你是不是在县城里得罪什么人了,他们说……说要是看到你的话,就打死你……”
这妮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眉头也逐渐的皱了起来,似乎担心张小天以后的日子,恐怕他小子以后可是没办法在青山沟待着了。
他小子仔细的琢磨了一会,莫非是跟李书枫县长有啥关系不成,但是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而且也解决了,料定那个龟儿子也弄不出什么新花样来,莫非是跟马晓梅出嫁那天的事有关系。
现在他小子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跟马晓梅出嫁那天的事有关系,但是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现在也不知道。
两个女人坐在炕上,瞧着从脑袋上时不时滴答着洗脚水的张小天,就想笑,最后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