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桌子的旁边对着他坐着一个面色苍白,但是却十分白净的姑娘,这姑娘的一双活灵灵的大眼睛来回的闪动着,似乎有些胆怯的扫视着周围。
这姑娘上半身是一件碎花的小衬衣,下半身则是一件白色的裙子,看样子应该是树花嫂子跟栾雅维大妹子两人的衣服。
他小子可是知道树花嫂子没有个像样子的裙子,这种白纱一样的裙子也就只有栾雅维大妹子才有。
“傻小子,愣在那干啥,是不是瞧着这大妹子如今被我们给拾到的可白净了,多亏了雅维大妹子,要不是雅维大妹子的衣服的话,也不能收拾的这么干净。”
张小天略显尴尬的摸着脑袋,傻乎乎的嘿嘿一笑,走到了饭桌前坐了下来,仔细的看了两眼之前脏乎乎的疯女人。
此刻的疯女人已经被张树花张寡妇跟栾雅维两人拾到的干干净净的,若是现在再在村里溜达一圈的话,估计没人能认出来这个长得白净俊俏的大姑娘,就是刚刚在村口大槐树底下的那个蓬头垢面的疯婆娘。
晚饭后,他小子倒是跟之前一样埋头钻进了厢房中,继续翻着老爷子之前留下来的医书,而那个疯婆娘则是被张树花张寡妇跟栾雅维大妹子两人带到了正房中,准备休息。
半夜时分,他小子便听到院门忽然响了起来,他小子猛地从书堆中站起身,朝着院子外面走了出去,心想,这特娘的谁大半夜的来敲门,该不会是村里的谁生病了吧。
他小子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村里的哪个村民生病,毕竟他才刚刚回到村里,之前家里积攒的药材几乎空了。
等到他小子走到门口,轻声的问道:“谁啊大半夜的敲门?”
“小天哥,是我,玉凤妹子。”
听着院门外传来焦急声的马玉凤,他小子的心里一惊,该不会是马奶奶出什么事了吧?
他小子想到这,马上急匆匆的打开了院门,瞧见一头大汗的马玉凤站在门口处,气喘吁吁的对张小天说道。
“小天哥,你,你快点走吧!”
张小天听到这,忽然愣了下,这是啥情况,咋还大半夜的让自己走,这大半夜的自己能去啥地方啊。
瞧见站在院子中的张小天没任何动作,急的马玉凤更是一头大汗,着急的拽着他小子的手,朝着村里的大道就走。
“与凤妹子,大半夜的这是干啥?”
马玉凤这才站在原地,依旧是一脸焦急的说道:“小天哥,出事了,刚才我从县城里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群人朝着村里来了,你现在还是出去躲躲吧,他们都拎着棍子来的,好像,好像是来找你的。”
他小子这才反应了过来,不过倒是没想起来是因为什么事,想着自己这几天可是没他出过青山沟半步,咋还有人能过来找自己呢?
难道是因为前两天马晓梅大妹子结婚的事?不过这反射弧也是有点太长了吧,这都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咋才想起来报复他。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了,你让哥哥去啥地方躲着啊,总不能……”
忽然,他小子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那就是郝瑞莲,那骚娘们肯定跟村长马大头背地里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倒是不如藏到那骚娘们的家中。
想到这,他便是担心的扭头瞧了一眼屋子,说道。
“玉凤妹子你去跟树花嫂子跟雅维大妹子说一声,就说我晚上有事,不用担心我。”
这次,没等马玉凤点头,他小子便是就跟屁股上点了炮仗一样,两腿一溜烟的飞奔向了郝瑞莲郝寡妇的家中。
也不知道那骚娘们在家里干啥呢,他小子走到门口,也没顾得上敲门,直接翻墙而过。
屋子里的郝瑞莲正巧这个时候并没入睡,躺在炕上,跟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满脑子里想的就是张小天他小子,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干啥。
“哼,该死的张小天,臭小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家里做什么呢。”
郝瑞莲郝寡妇这骚情的娘们躺在被窝里,想着前几天的事,前几天她上山,正好瞧见了那小子跟马晓梅那妮子,在半山腰上的的杂草里干那种事,自从瞧见了那小子裤裆里的物件后,她这骚情的娘们还就每天琢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