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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7
“六太太,你的脸色很不好,真的不要叫秦医生过来看看吗?”徐姐看着顾曼锦煞白的小脸,不禁满是担忧。顾曼锦摇了摇头,“不用。你忙活你的吧,我想一个人坐一会。”那晚过后,顾曼锦如同犯了死罪的囚犯,白天被人紧紧盯住,软禁在这个别墅里,晚上被陆嚣重捆绑折磨,让她苦不堪言,徐姐看着顾曼锦,作为一个仆人她从不多言,轻轻的带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顾曼锦拉开了长衣的袖子,手腕上的勒痕还很清晰,可是,无论陆嚣重怎么对她,她也不会生气,她知道的,是她的不对,不管陆嚣重用什么方式折磨她,即便她沦为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她都心甘情愿的接受,她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人,却从来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任何人,自己种下的因果,就该自己承受。
“大哥,我看你的怒气也消得差不多,就饶过小锦吧。”好不容易逮到了两兄弟独处的时间,陆嚣诚一脸委屈的劝说着陆嚣重,能不委屈嘛,陆嚣重这都霸占了顾曼锦多久了,说好的共享,却只捞到了给顾曼锦擦药的机会,看着顾曼锦的伤痕累累,陆嚣重不心疼,他都心疼了。
“那个男人是谁,你查出来了吗。”陆嚣重没有回答陆嚣诚的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秦医生,秦颂墨。这医生的胆儿还挺肥,警告过他了还不知道怕。”陆嚣诚言语中不禁有几分敬佩,难怪有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秦颂墨也是条汉子,可惜就是眼光太好,偏偏就爱上了碰不得的女人。
“我不是让你派人看着他,你怎么吩咐的手下?”陆嚣重看着陆嚣诚,这凶狠的一眼看得陆嚣诚有些心虚,“我派了。都怪陆嚣心那个鬼丫头,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陆嚣诚说起这件事,还是有几分无奈,本来这秦颂墨就不是能自由出入他们陆家的角色,都怪陆嚣心看上了人家,这三天两头不是肚子疼就是脚疼,招得那秦颂墨差点就要进驻在他们陆家。
平时挺机灵的陆嚣心没想到竟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就连为他人作嫁衣裳还浑然不知,陆嚣心喊的人,他手底下的人自然也不会怀疑,要不是秦颂墨自己留下了犯罪证据东窗事发,他们可能还浑然不知有人偷食了他们的佳肴。
“既然是嚣心惹得祸端,就让嚣心解决。”似乎想到了什么,陆嚣重的嘴角闪过一些诡魅。
九月的天气渐凉了,陆将于也终于忙碌完毕,他带着顾曼锦,又搬回了陆家的大宅,顾曼锦比离开的时候又清减了几分,即便是不停的进补,体重依然毫无长进,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清净的日子,随着顾曼锦的回归,陆家又热闹了起来,严格来说,是闹腾,陆嚣心自然是不会让顾曼锦过上一天安乐日子。
这不,秋高物燥的难免有些蛇虫鼠蚁,陆嚣心费了好些劲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小动物,趁着顾曼锦洗澡的时候,灌满了她的床上,掀开被子会飞的会爬的小虫子集合四散,自然是吓了顾曼锦不轻。
“嚣心,你要是再胡闹你就给我到别墅住去!”本来对陆嚣心一直是纵容的陆将于终于忍不住了,陆嚣重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顾曼锦,心里的怒火其实早就烟消云散了,现在更多的只有心疼,倘若是外人欺负了顾曼锦,他绝对要让那人十倍奉还,可惜在陆家,他和陆嚣诚都不适宜为顾曼锦出头。
“爹地,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你不疼我了!”陆嚣心撒娇的摇着陆将于的手臂,都说女儿是上辈子的情人,陆将于对于儿子都十分的严厉,唯独对着唯一的女儿宠溺的不得了,这也是导致了陆嚣心如今如此骄横无礼的根本原因。
“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才把你给纵坏了。你说说,你在国外学了什么回来,整天就知道恶作剧,我看我还是赶紧给你找户好人家嫁了,让你去祸害别人得了。”陆将于拿撒娇的陆嚣心可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他是真心的宠爱这个女儿,眉眼里都是纵容。
陆嚣文看了顾曼锦一眼,自己都替她难堪,她爱的两个男人没有人敢为了他忤逆自己的父亲,在爱她的男人心目中,又比不过他的女儿,他不禁有些期待,这若是到了东窗事发的那天,这个家会有多‘热闹’?
part28
顾曼锦的房间里都是虫子,只能等清理干净了才能回去住,这段时间,顾曼锦只能住在客房里,心情一直低落的顾曼锦,更多的时间是在房间里一个人放空。
而陆嚣文期待的东窗事发,因为陆嚣心的一个小恶作剧,就此拉开了序幕,佣人们在彻底清洁顾曼锦房间的时候,发现了陆嚣诚挖的那个窥视孔,以为是被虫子蛀了,佣人们便去报告了负责这一部分事宜的二太太凌湘兰。
本来只是把洞补上就了却的小事,却引起了凌湘兰的注意。顾曼锦旁的房间是一间杂物室,平时没有人进出,可蹊跷就蹊跷在,她有好几次,看见自己的儿子从杂物房里出来,即便没有即时猜到两人间不寻常的关系,凌湘兰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不正常。
中秋佳节,气氛热闹非凡,陆家也不例外,尤其是,今晚的陆家比往常多了两位客人,一位,好久没有出现的黄馨颖黄家大小姐,再次出现在陆家的身份已经是陆嚣重的未婚妻,他们的订婚宴暂定在十二月份。陆、黄两家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即便是订婚宴,也要大排筵席隆重其事。另外一位,是秦医生秦颂墨,别墅一别后顾曼锦便对他避而不见,没有想到,他再次出现陆家,竟然是以陆嚣心的未婚夫身份出席。
秦颂墨说来也是无辜,可怜的他被陆嚣重狠狠的算计了一回,就在前些天,一直对他避而不见的顾曼锦竟然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书信,约他见面,见信赴约的秦颂墨在相约的餐厅中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想见的人,却被餐厅的咖啡给放倒了,等他醒过来之际,他已经不在餐厅,而是在床上,旁边还睡着陆嚣心,一男一女,衣衫不整。
秦颂墨想破了脑袋也不记得他到底对陆嚣心做过什么事情,可是陆嚣心却一口咬定秦颂墨和她行过了房事,她已经是秦颂墨的人,秦颂墨实在记不起,想多问几句细节,陆嚣心便寻死觅活的,事情闹到了陆将于的面前,憋屈的秦颂墨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成为了陆嚣心的未婚夫,至今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冤。
陆嚣文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今晚的陆家气氛简直比他在戏班子看戏时更加精彩绝伦,唯一让他不满的是,顾曼锦还是如常的软弱,即便是委屈写满了脸上,也没有任何反抗,仍由敌人吊打,不过想想也就释怀,倘若顾曼锦的性格不是这般软糯,这场好戏也不值得期待了。
——晚饭
桌上摆满了美味的佳肴,白酒红酒洋酒应有尽有,顾曼锦一如既往的坐在角落里,独自一人喝着闷酒,饭桌上的其他人,有说有笑,和顾曼锦俨然两个世界的人,红酒再涩也涩不过顾曼锦的心里,最终所有人都会离她而去,没有人留在她的身边,她也留不住任何的人。
一心买醉的人自然是能让自己轻松醉到,还没开始赏月,顾曼锦已经醉到不省人事,被徐姐搀扶着回房休息,携有伴侣的两个男人自然是不可能离席的,这就让陆嚣诚捡了个大便宜,借佣人之手泼了自己一身酒的陆嚣诚,趁着换衣服的时间溜进了顾曼锦休息的客房里。
“小锦,看,还是我最好吧。”潜入了顾曼锦休息的客房里,陆嚣诚把顾曼锦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捏了捏这小醉猫的小巧的鼻子。“嗯……”顾曼锦睁开眼睛,迷人的眼睛有些朦胧,她看着眼前的陆嚣诚,甜甜的笑了,好久没看到顾曼锦的笑容,陆嚣诚甚是思念,他爱惜的轻抚着顾曼锦的脸颊,满心的心疼。
“你呀,不爱惜自己,知道我多心疼吗。”陆嚣诚的内心也是无奈,身为陆家的人无所不能,却无法拥有自由,陆嚣重的今日,是他的明天,他给顾曼锦的承诺,不过是善意的谎言。
“不知道,你就是个小骗子。”喝醉了的顾曼锦难得的可爱,她伸手捏住了陆嚣诚的脸,娇俏又迷人。“小锦,我真想一口吃掉你。”捕捉到了顾曼锦的可爱,陆嚣诚如获至宝,他吻住了顾曼锦的唇,大手迫不及待的解着顾曼锦身上的衣物。
好久没碰她,顾曼锦的身材竟然越来越丰盈,褪去她的衣服,一双巨乳如同脱兔晃动在他的眼下,尺寸越发傲人的巨乳,让陆嚣诚忍不住揉捏,指尖感受着顾曼瑾慢慢变得挺拔的蓓蕾,陆嚣诚低头将顾曼瑾少女淡粉色的乳头含入了嘴里,灵敏的舌头挑逗着它,顾曼锦微微张开了双腿,蹭了蹭陆嚣诚裆部隆起的巨物。
“小锦,酒喝多伤身。可我爱死你现在这般主动了,怎么办。”第一次,顾曼锦主动褪下了陆嚣诚的衣服,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巨物,缓慢的上下掠动,陆嚣诚享受着顾曼锦的主动,妙不可言,他知道酒是个好物,没想到竟然还有这般好处。
“你说怎么办。”顾曼锦凑在陆嚣诚的耳边娇媚如丝般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反客为主,陆嚣诚被她推倒在了身下,赤身裸体不着一物,顾曼锦伸出舌舔弄着陆嚣诚的耳朵,第一次被心爱的女人这般调戏,陆嚣重的欲火瞬间窜遍了全身,顾曼锦伏在陆嚣诚的身上,尽行调戏之事。
她的吻从陆嚣诚的颈部往下开始蔓延,小手一直握着陆嚣诚的巨物从未停止掠动,她吻过了胸膛,吻过了小腹,最后含住了陆嚣诚的巨物,慢慢的吞咽,温热的口腔里灵敏的舌轻柔的舔舐着巨物的每一寸,这极致的享受让陆嚣诚提前缴了枪,积存了许久的滚烫精液全部射在了顾曼锦的口中。
溢出来的乳白色精液被顾曼锦用食指擦掉,沾上了精液的手指轻轻的在自己的蜜穴门口打着圈,这眼前的春色让陆嚣诚简直疯狂,才射过的巨物立刻又挺拔了起来,他再也忍不住扑向了顾曼锦,巨物毫无阻碍的刺入了顾曼锦的蜜穴里驰骋。
“嗯……啊嗯……啊……啊……”比往常都还要勇猛的陆嚣诚狠狠的抽插着顾曼锦,房间外是阴雨绵绵,房间里是春色无边。听着房内淫荡不知廉耻的呻吟,凌湘兰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她想过两人的关系不正常,万万料不到已经来到了这一步,顾曼锦这个小贱人,抢了丈夫的宠爱,还迷惑她的儿子,她不会放过她,一定不会。
陆嚣文无声地站在凌湘兰的背后,看着她仪态尽失精神崩溃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起了笑意,他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算是为这场好戏的正式上演表示了祝贺。
part29
一直默默等待机会的凌湘兰,终于等到了出手的时机。
十月,上海渐凉,人们纷纷穿上了厚重的大衣,投建在广东的新工厂终于完工,为了隆重其事,陆将于带着三个儿子一起出席了广东工厂的开幕仪式,路途遥远,一时三刻是回不来了,凌湘兰看准了时机,决心要趁着陆家男人都不在之际,把顾曼瑾这狐狸精解决干脆。
“顾曼锦,我真是小看你了。抢走我一个男人不够,还勾引我的儿子。你要不要脸,知不知道廉耻?哦,你应该是不知道,那下贱这两字怎么写,你知道吗?”顾曼锦的嘴巴被胶布封住,双手双脚也被粗糙的麻绳捆住,被扔在了陆家的地下室里。
站在她面前的是穿着一身华贵衣裳的凌湘兰,她的手里执着马鞭,眼睛里布满了怨恨,杀了她?那岂不是让这小狐狸占了天大的便宜,她要慢慢折磨她,看着她生不如死比看着她就这样死去要痛快也泄恨多了。
“唔……”凌湘兰挥动了手中的马鞭,准确无误的抽在了顾曼锦的细皮嫩肉上,顾曼锦吃疼的往后缩了缩。凌湘兰看得痛快,不停抽动着手中的马鞭,马鞭鞭打在顾曼锦的身上声响越发的清脆越发的响亮,单薄的衣衫被抽出了一道道的裂痕,顾曼锦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单衣。
不知道持续抽打了多久,凌湘兰的手也有些酸了,她把马鞭扔到了一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口气,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顾曼锦,她的心里就没由来的舒坦,从她入陆家的门那刻起就看这贱胚子不顺眼,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才收拾她,她也该感谢老天爷,让她过了几年安逸的日子了,就凭她下贱的身份,凭什么和她分享一个男人,还敢勾引她的儿子,若是不给她点厉害看看,她顾曼锦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看看,平时为了你鞍前马后的男人,现在都在哪里,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今天你死在这里,明天就会有别的人取代你的位置,你不过就和那些下贱的娼妓一个样罢了。”凌湘兰看着顾曼锦,发出了一声轻蔑不屑的冷笑,不过是一个供男人泄欲的工具,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清高的。
顾曼锦躺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发疼的就像是被烈火在烧,凌湘兰在她耳边说着些什么话,她已经听不清了,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慢慢流失,眼前的光亮也在逐渐逐渐的消失。
“顾曼锦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父亲出门了家里没男人就干脆成天躲在房间里。”晚饭过后,陆嚣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抬头看了一眼通往四楼的楼梯,早饭不出现午饭不出现晚饭也不出现,顾曼锦的面子是越来越大,她不出现她都在陆家唯一能找的乐子都没了,陆嚣心不禁有些不痛快。
“她不出现岂不是更好,视野干净。”蒋姗姗举止斯文的把吃剩下的橙皮放进桌上的骨碟里,用丝绢擦了擦嘴角,看着自家的女儿,表情怡然自乐,顾曼锦不出现最好,永远消失了更好。“饭后难受,我去散散步。”凌湘兰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了笑意,她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二太太,我给你拿件披风。”白天温度还算舒适,入夜之后冬风起了凉意便重了起来,一直伺候着二太太的佣人连忙上楼给凌湘兰取了保暖的披风。
“你在屋里待着吧,给我准备些热水,我去去便回。”佣人将披风披在凌湘兰的身上,随着她的脚步跟在她的身后,却被凌湘兰留了下来。“二姨怎么了,平时不是最喜欢别人跟在她后头么,今个怎么突然就想一个人呆着了。”陆嚣心看着凌湘兰已经走远了的背影好奇的问道,“谁知道她呢。”蒋珊珊随着陆嚣心的视线看去,表情淡淡的说着。
part30
咯吱。
地下室有些生锈的铁门被人推开,一阵冷风随着门开的空隙灌满了这个阴暗的空间,本来就阴森湿冷的地下室,灌入了冷风后更加令人不想多逗留一刻,凌湘兰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朝自己的手上呵了一口热气,这个地下室原来是用来存放酒类的地方,但是离大宅那边太远,陆将于命人在大宅那边重修了一个更加妥当的储存室后,这里就被废置了,几乎不会有人来这个地方,这也就成为了关押顾曼锦的绝佳地点。
凌湘兰点燃了手中的蜡烛,烛光顿时照亮了这个不大的空间,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凌湘兰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拿着蜡烛,小心的往顾曼锦那里走去,被打得绽开的皮肉流出的血已经凝固了,顾曼锦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凌湘兰用脚踢了顾曼锦几下,她微微的蜷缩了一下,表情有些难受,凌湘兰这才松了口气,还没死,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可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你可要撑住呀,这么快就死了,可就白白浪费了我为你费得这些心思了。”凌湘兰在顾曼锦的面前蹲了下来,抓住了顾曼锦的头发,强迫她的视线和她对视,嘴角带着一丝可怕的玩味,她把手中的蜡烛移动到了顾曼锦那被打的绽开的皮肉上,微微倾斜着,看着那带着高温的烛液滴落在顾曼锦的伤口上,看着顾曼锦脸上表情痛苦的变化,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吹熄了手中的蜡烛,凌湘兰锁上了地下室的门,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顾曼锦蜷缩在充斥着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她体内的血液滚烫的像是沸腾的开水,身体却冷得像是置身在大冰柜,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时至今日是她的咎由自取,当初摘下恶魔果实的时候,就意味她要承担今日的恶果。
“徐姐,我这两天敲了六太太的房门好几次,她都没有应声。我感觉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你说她会不会偷偷溜出去了?”夜已深,陆家的姨太太们早已各自回房歇息着,徐姐和几个佣人小姑娘一起围在火炉旁,细声的讨论着每日的陆家怪事,“不会吧,你没有开门进去看看么,这六太太要是走了,老爷回来会打死我们的!”徐姐没有回答,另一个小姑娘却紧张了起来。
“没有太太的应允我怎么敢乱闯太太的房间!徐姐,六太太就和你好,要不明天你进去看看?”被另一个小姑娘的话感染,提起这事情的小姑娘不禁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徐姐?”徐姐看着火炉有些入神,似乎在想着些什么,小姑娘连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见,最后轻轻的晃了晃她的手臂,才把她的魂魄给唤了回来。
“时候不早了,都早些歇息吧,散了散了。”徐姐摆了摆手,没有回答小姑娘的问题,她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翌日清晨
冬季的太阳总是比任何的时候都要懒惰,出现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晚,陆家的姨太太们都还在香甜的梦乡里,陆家的佣人们都已经早起,为一天的工作做好了准备。“你们有见到徐姐吗?”往常这个时候都在厨房准备着太太们喜欢的早点的徐姐今天却没有了踪影,她房间的被铺早早就收拾好了,证明人已经醒了,就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找不到人的年轻佣人只得先埋头自己的工作,早餐准备不及时,姨太太们又该骂人了。
扣在地下室的铁锁,挨了几下斧子就被破开了,徐姐心虚的左右顾盼着,破开了锁头之后,连忙打开了地下室的门,清晨的冷风吹在脸上,让人不自觉的清醒了几分,“六太太,我来救你了。”看清顾曼锦的情况,徐姐的眼眶一下子就泛红了。
她连忙解开了捆在顾曼锦手脚上的粗糙麻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紧紧的裹在了顾曼锦的身上,此时的顾曼锦已经因为高烧而失去了意识,全弱无力,手脚上一圈骇人的紫色瘀痕,干惯了粗活的徐姐一下子就把清瘦的顾曼锦背在背上,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泛滥的感情抒发一点用处都没有,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赶在二太太早起之前,把顾曼锦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离陆家。
“六太太,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车子。”背着顾曼锦避开了陆家所有工人的耳目,徐姐成功的把高烧昏迷的顾曼锦带出了陆家,虽然干惯了粗活但毕竟上了岁数的徐姐不得不把顾曼锦放在了路边,她独自一人去拦车子,让徐姐真正慌了心的是,等她拦到了车子回来接顾曼锦的时候,顾曼锦已经不见了,徐姐瘫软坐在了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