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不是猫。
你走路会走直线吗?
会。
你尾巴好短。
嗯。
看起来好傻。
嗯,嗯?
索天真把小申抱在怀里,小申也把头埋在她胸前。他困极了,她却还在问。
“那你今年多大呀,你们是怎么算岁数的?”
“我是猞猁精。跟人一样大。叁十。”
索天真托着他那张脸左看右看,怎么都不像叁十的人。
可能叁十岁的妖怪就长这样儿吧。
申龄又不老实起来,头伏在她前胸,手却向下伸,去摸她下面。索天真很湿润,非常轻易地,申龄的中指就能滑得进去。
她的内里生得并不规整,光滑柔润的内壁曲折起伏,像是一条窄紧难行的山路。申龄的手指兜兜转转,只觉得索天真的蜜液都已经淌到了他手心。
申龄迷迷糊糊地想,这动作,好像是正从井里取水一般。
申龄又想到他俩初遇那次。索天真的哥哥进屋去跟老道长说话,索天真还有点怯怯地,拉着正在殿外扫地的申龄一路到了观外山上的小树林里。
索天真说,我哥哥要把我放下山去做鸽子,我这头一回,不愿意草草委给一个冤大头。我看小道长你眉清目秀,你就成全我一回吧。
索天真去扒申龄的裤子,申龄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那也是申龄第一次碰姑娘。
申龄,好人家的小少爷申龄,一心想修成个好精怪的小猞猁申龄。
就这么被索天真毁了所有清修。
索天真那天还哭了,申龄还安慰她,说别哭别哭,小道这就娶你了。
索天真摸摸眼泪,强笑着说,那倒不用,我可不是要赖着小道长。
小道长要真的有心,就背我下山吧。
山上的露水很重。两个人都红着脸。
申龄背着这个刚跟他做过亲密事情的姑娘一点一点地挪下山,她的裙子一片斑驳,也蹭到了他深青色的道袍背面。
她的鞋掉了。
她说别去捡了,就这样吧。留点儿东西在这儿。
他弓着腰下山,她的脚就这样一下一下地蹭在他腿间。
申龄始终记得那天山上的露水,也记得那天她的脚碰着他的腿,而他透过布料能感觉到的那份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