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教不好就开始放狠话。
申龄当然也不怕她,他这次虽然是无备而来,可就是怎么赶他,他也不会傻到再走了。他就是死,也得死在索天真的床上。
申龄说你别废话,你趴着。
显而易见的一个规律是,申龄只要是爬到了索天真的身上,就立刻会变得十分硬气。索天真不想跟他闹了,昏胀着脑子,慢慢地翻了个身。
她想得特好,趴着的话,就算一会儿睡着了,申龄也不会发现。
欸,挺好。
他忙他的,我睡我的。
申龄在她身后脱着衣服,就这么一小小会儿的工夫,索天真都觉得自己已经意识模糊了。
她催着申龄说你快点儿。
申龄哪知道她是困的,还以为她是求着自己,让自己快点儿进去。
申龄一听,敢情好。于是就也没跟索天真打招呼,轻轻缓缓地就进到了她身子里。
索天真皱着眉头,腰眼儿发麻,整个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他不轻不重地来来往往,与其说是倾泻,还不如认为这是种挑逗。申龄就忍着,忍着,直到身下的索天真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他才忽然重重地冲了一下。
索天真……笑了?
边笑边叫。
边叫还边骂:“明儿我不把你撵回去,我就不姓索!”
申龄冲得越来越狠,索天真起初还骂得动,后来就越来越觉得浑身发酥,一声赶着一声涌出口的,只剩下娇娇媚媚的长吟短叹。索天真觉得有一股热气在浑身上下地乱窜,每窜到一处,那处就发痒。她很想找个地方蹭蹭痒痒,只是又被申龄钳着,动也动不了,就只能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