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后颈疼到灵魂都在颤抖,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真晦气,楚月内心气愤,那个叫穆炎,蓝头发狐狸眼的男人,单看外表阳光帅气,很像人畜无害的高中生。
没想到猥亵这种事,做得十分熟练,当时全身的肌肉不听使唤,只能无助喘气,冰凉的手指与火热的乳肉相接触,男人眼神清澈,漫不经心,仿佛手下不是人,是一个玩具。
哪怕楚月没多少节操,也觉得被冒犯,心理不适,幸好人长得还行,如果是丑男,想把被摸过的肉剜掉。
摸了摸后颈,前几天发痒,没太注意,有一块凸起,按压微痛,不过与刚才比不算什么,不会是火疖子吧。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希望它能自行痊愈,不要严重到切开引流的地步。
自己一个人,忽视的细节重新浮上心头,刚刚那个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会那么痛,手指轻轻放在凸起上面,没有用力按压,按道理不会那么痛。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心态一向良好,自寻烦恼的事很少做,想明白了也没好处。
客厅空无一人,奇怪的男人,陆航和顾栖都没在,转悠了一圈,在花园发现了陆航。
小屁孩自己玩得开心,没必要理他,悄咪咪退回客厅,继续冲浪。
夜晚来临,伸伸懒腰,看了看时间,睡觉的时间到了,把陆航提回来,洗漱干净,给他讲睡前故事。
哄睡后,从儿童房出来,陆航已经学会独立睡觉,带娃还算轻松。
本来楚月也应该睡了,想到顾栖昨晚在光脑上,发消息说,他后天要走,以后深入交流的机会不多,而且搞不好,下次再见,大奶就不见了。
楚月决定珍惜眼前,抓紧时间和顾栖再来几次。
换上顾栖之前给她的T恤,全身真空,衣服布料很轻,走路带起的风都能吹起衣摆,露出赤裸下身。
走楼梯下到地下室,顾栖背对着她,肌肉线条明显,楚月的身体很诚实,看见喜欢的,下身的汁水止都止不住。
这是她第二次来地下室,第一次是刚来时参观了一次,后面顾栖训练,不好打扰。
如果是以往,有人出现在地下室,顾栖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今天他的心太乱,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楚月从后面抱住他,才反应过来。
一只手轻轻地围着下身肉棒所在地打转,另一只则在小了许多,但大小依旧不容小觑的奶子上揉捏,想象中顾栖热情如火的回应没有出现,反而全身僵硬。
楚月皱了皱眉,没多想,只当他被打扰训练,不太开心。
用胸紧贴着他的背部,不断摩擦,加深手上的挑逗,顺便为自己辩解。“你马上就要走了,我们抓紧时间再治疗一次,否则后面会复发的,打扰你训练,也是迫不得已。”
还是僵硬,没有回应,楚月一个人唱独角戏,普通人会知难而退,可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吃到肉。
正当她打算,走到顾栖前面,给他舔一舔时,顾栖冷漠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你骗我,这压根不是治疗,就是性交。”
这次换楚月僵硬了,哦豁,要完,被发现了,这个世界对原始人类性交基本不介绍,惯性思维,很多人觉得,性交一定会有信息素交融,在网上发现,她才敢忽悠顾栖和她上床的啊。
沉默了大概三分钟,顾栖说完没有其他动作,比如打人,楚月的心放了下来,没死可以继续浪。
“对,我是在骗你,可你也有爽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