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航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
“没有。”依旧委屈,眼皮怂拉着,很不开心,但听着没有问题。
不放心地将陆航从头到尾仔细看一遍,没有异样,悬着的心落了地,后怕之后是极大的惊喜,今天看不见他没发病的时间创新高,让顾栖看见了陆航痊愈的希望,这次进步非常大。
陆航用头拱着顾栖胸口,是要吃奶的信号,被喜悦冲昏了头的顾栖,没多想就拽下浴袍坦露出奶子喂奶。
看见紧闭的客房房门,才想起家里多了个陌生人,不能这么放肆,下意识想用精神力视网观察房内情况,觉得不礼貌,就停下了。
为难地看着正在吸允的儿子,不管了,屋子里的人是他抱着才到客房的,估计走不了路,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就算看见了,脑子有病也看不懂。
安慰完自己,顾栖专心喂奶,可是可能是刚自慰,也有可能是因为多的人,原本很平常,做了无数次的事,现在让人觉得不对劲,这次喂奶顾栖感到格外别扭。
别扭还没结束,就听见儿子带着哭腔地说吸不出奶,当然吸不出来,奶已经被挤到地上,冲进下水道了,反应过来的他更别扭了,甚至尴尬。
陆航原本就委屈妈妈将他一个人留在客厅那么长时间,现在还没奶喝,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顾栖连忙裹好身体,哄着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儿子,承诺晚上会有奶的,现在下午五点多,离睡觉时间还有五小时左右,到时应该能分泌出乳汁。
人不能想当然,事情的发展往往与人类的想象不一样。
陆航晚上最后也没喝上奶,甚至今早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喝到妈妈的奶。
而在想象中躺在床上的楚月,身残志坚的拖着断腿,单腿站立在门后,通过猫眼观察着客厅,嘴里喃喃自语着“男妈妈”三个字,眼睛瞪得像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