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了汪水雾,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
“药有点烈,忍忍,马上就满足你。”
褪去她的衣物,本应莹白的肌肤烧着不正常的潮红,腿心间春潮泛滥,无须挑逗与扩张,粗长的手指轻易从晶莹的花瓣间穿过,滑进柔嫩的小穴,但内里仍然紧窒得要命,仿佛有什么东西咬着他的手指往里吸,啜得他肉棒都肿得老高,“真会吸,我有福了。”
指尖一勾,勾出她一声娇吟,“唔……。”
尤黎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腰肢却扭了起来,把湿漉漉的小穴往手指上送。
是不是药下了多了点了?
林喻抽出手指,开始解身上的浴袍,宽阔的肩膀,隆起的锁骨,腹肌块状分明,又紧致有光,伏在前胸后背的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立着,青筋缠绕,不容小觑的长度和宽度,狰狞又恐怖。
健壮的身体卡在她的腿间,不让合拢,扯开娇白滑嫩的花唇,让鸡蛋大小的顶端抵住穴口,慢慢挤进去。
即使媚药催情,以她无限欢愉与渴望,但被撑开的痛楚仍是占了上风,她尖叫,扭动,流泪,挣扎,踢蹬,求饶,寻尽一切可以发泄的方式。
“好痛……好痛……”
她处在地狱,他却处于天堂,他渴望已久,肖想过无数次的小花穴被他的大肉棒撑得快要破裂,小穴颤巍巍,可怜兮兮含住巨大的龟头,里面的媚肉还死死绞住,活像贪吃的小孩儿含着棒棒糖,重重的吮吸。
林喻被吸得心痒痒,加之急于占有她的心思,深吸了一口气,腰杆向前一挺,硬邦邦的肉棒径直顶开软嫩的媚肉,向里面一寸一寸挺进,开拓这片未曾有人占领的处女地。
“不……太大了……太粗了……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薄唇微挑,“我喜欢你夸我,喂你吃多点儿。”
最后一挺,肉棒狠狠贯入,冲破贞洁的薄膜,直至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