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
无法理解这种需求或者说执着。
祂亲吻着她,从耳后,一点一点的亲吻到锁骨,陈潇看不见祂,在这满是污垢恶臭的下水道里,她被从污水伸出的触手缠住了,她眼前是一道奇景。
所有生物的动作都被定格成了一副纵深宽广的立体画,警察们或惊愕或茫然的表情被完整的固定,飘舞在空中的发丝没有回落,飞起的警帽悬在空中。
小赵提着手枪半跪再地上,扬起的衣角显示出他想立刻站起,紧绷的腿部一如猎豹冲刺的模样,他想立刻冲到陈潇身边保证她的安危,而他的模样还处在茫然惊讶的状态,显然潜意识的精神高于表层的思考,他只是本能的要去保护这个女孩。
被固定的,是时间。
“啊……”它们攀上大腿,滑入股间,向上包裹住女人可爱的腰部,直到将女人身体完全占领,它们在空中搭成肉支架,将陈潇整个抬到半空中,面对着那副静止画,剥开了她单薄的条纹病服。
脏水从小腿肚滑落到足尖,被触手舔舐的干干净净,露出原本洁白透着粉色的玉足,脚踝被整个缠绕,触手越来越多,侵犯着陈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好痒……呜,嗯啊……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事?”并执着于侵犯她的肉体?
「这是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
“强奸也算么?”陈潇不懂。
「这不叫强奸。」那声音时隐时现有些模糊不清,磁性中掺着杂音。
「这是献祭。」
陈潇看着漆黑的下水道里,透过井盖口照射进来的阳光泼洒在众人身上,宛如一副庄严肃穆的艺术画,她蛰伏在阴影之中,显得更加污秽。
将手置于胸口,女人默不作声的闭上了眼睛,黑暗中感官更强,它们的动作很轻柔很细致,比起尤格它们就像温顺的小羊,轻柔舔舐着母亲的乳房。
情欲渐起,女人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她加紧大腿,触手贴着牝户摩擦,粘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让她的俏脸更加红润。
「你瘦了。」
在陈潇看来,这是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无形的力量压在身上,祂巨大而强壮的身体压了下来!如果陈潇没有估量错误,那么至少一米九五的身躯完整的覆盖了她。
喘不过气……
好重……
强势的压迫力让陈潇心生畏惧,奈亚的身体是透明的,她甚至不知道男人此刻用什么表情在看着她。
「潇潇,我的潇潇……星星坠落到你的梦境里真是太好了……」
什么意思?
陈潇的嘴被吻住,她问不了。
奈亚的身体很冰冷,像一个大冰块,舌头也一样,冰冷滑腻,但可以被陈潇的体温捂热,炙热的口腔不一会就让入侵者温暖起来,舌头交缠着,男人彰显祂的强势与颇为丰富的技巧。
“呜……唔嗯……”舌头伸到喉管里去了,很长,陈潇并不清楚人类间做爱是怎样的,可是她依然确信这绝不是正常的欢爱。
它们带着人类无法做到的标志。
让她有些沉迷,也有些不愿接受。
窒息感让她大脑飘然,当男人结束这个缱绻缠绵的深吻,抽出舌头时,陈潇竟然有一瞬间的失落。
为什么我会感到舒服……如此羞耻下作!
她蜷缩起身子,却被男人粗暴的打开双腿,一条坚挺的肉棒贴在了胯间,摩挲着嫩红湿润的阴唇,勾起一条淫液拉丝,悬在半空中。
奈亚是透明的,陈潇只能看着下腰被抬起,平坦的小腹随着男人的入侵一点一点的鼓起,同时还有不远处那副高洁的画作,像火烙一样刺痛了她。
连被强行开拓的痛苦都忽略掉了。
他们在牺牲,在奋斗。
而她却在痛苦中享乐。
那根冰冷的手指摸在了嘴唇上,划出一道血痕,原来她已经咬破了嘴唇。
「你并不是在享乐,献祭是远比牺牲更可怕的事。」
那是比死亡可怕无数倍的炼狱,所以不需要自责,也不需要这么坚强……
奈亚看着身下娇小的女人,那双死寂的深红眼眸逐渐沸腾起红色的光,像极了恒星爆炸前夕最后的绽放……
祂捧着女人的屁股,细腻的臀肉简直要逃出指缝间,祂用力的把住,动作起来,撞击的那团美肉啪啪作响。
“不……啊,太用力了呜……痛,噫啊!好深……呜啊啊啊,好可怕……”陈潇崩溃的哭起来,她紧紧抱住胸口那根粗壮的触手,绷紧了身体一刻不敢放松。
就像那狂风暴雨的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她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乐的界限,只知道这是她无法承受的感觉。
子宫蕴热了那根冰冷的肉棒,柱身不断凸起一条条活动的青筋,摩擦着肉穴的内壁,抽插间带出大量的淫水,泉涌而出,喷洒在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