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一眼,转身走进了卧室,霸道的占了一整个床。
我跟进去,只能坐在床脚,他伸手把我捞进他怀里。
“不许去。”他闹了脾气。
“不去不去。”我安抚他,抬头含住他的下巴,今天肯定不去了。
“我走了也不许去。”
我沉默,人来找我,总不能没有缘由的把他晾在巴黎。
我的不做回答让他火气更甚。
他抬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几下,我吃痛,想要扭过身子避免这个危险的姿势,他察觉我的意图,按住我,顺势脱掉我的睡裤。
白嫩的屁股带着新鲜的掌印,我觉得他很喜欢打我屁股,不知道是不时性癖,庆幸得是我也喜欢。
疼痛带来了欢愉,是意想不到的兴奋和快乐。
和小时候被父母惩戒不一样,如果仔细去思考大屁股这件事,我不太能接受使用器具,皮带戒尺会让我觉得不再是情人的爱抚,不再是为了性欲的调情。不参杂爱的疼痛就是惩戒。我更prefer手掌贴在臀肉上的感觉。
“他来干吗?想操你?嗯?像我一样这样操你?”
阴茎抵在穴口,是性爱的预兆和他给我的威胁。
身上还有昨天残留的痕迹,他低头带了狠意,覆了新吻痕在我全身。
我在疼痛中湿润得更加彻底,期盼着他插进来,填满体内的空虚,无论是惩罚还是奖赏,我都欣然接受。
他就是不进来,龟头在私处磨蹭,划过激动的阴蒂,在穴口打转,试图进来又不打算进来,我身体里都是痒意。
被他按着,我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去迎合他,他愣是抵住了诱惑,拼了命撩起我全身的火种。手掌游移在全身,偏偏绕过我所有的敏感点。穴口更甚,探一个头进来就离开。
早上我洗了床单,因为之前留下的痕迹太多,看得我面红耳赤。
这一套黑色的床品并不显得压抑,我趴着,他覆盖着我,希望这一幕被艺术家记录。
陆还在挑逗着我,我突然意识到这有可能是可控范围内的最后一次水乳交融。
我翻身起来压住他,蒙上他的眼睛,在他的唇上啄了又啄。
希望他不知道,这是我表达爱意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