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和江利走后，江盛问江大平，“爸，除了你们的棉衣，其他东西……是谁付的钱？”
江盛期望是江祁付的——这能证实江祁的富有，这样他就能加大剥削江祁的力度。
结果江大平说，“全都是小利付的钱，他这些钱是在工地搬砖挣的，一天三块呢，我准备过完年也去做这个，你如果找不到其他工作，同我一起去。”
江盛的脸立刻垮了：让自己去工地搬砖？
亏江大平想的出。
自己怎么捏的下这个面皮？
他想好了，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也考大学试试。
没道理，他这个脑子拔尖的比不上脑子平平的江利还有江梅。
还有许亭山和裴俊文……
他们上学时成绩都不怎么样，也都没有正儿八经读什么书，没道理他们考的上，他却不行的道理。
不过，再拿起书本肯定得吃苦，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就不吃那个苦了。
他轻轻松松上班就行。
腊月二十九，是白小玖最忙的时候。
除夕和年后的熟菜、糕点，都需要她在这一天指挥大家做出来。
去年还好些，只需要给娘家婆家做，稍微多备一点用来送给两个姨奶奶和江祁的师父和老师。
今年，陆卿、陆宥，关系不错的白桐门弟子，都带了食材和人手过来求“一起指挥”。
人太多了，她原本打算在娘家做这些东西的，最后只得挪到学堂，也就是秦宣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