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已经做好跟他再度春宵的心理准备,但决不能是在这儿,此时。毕竟有人在同一个院落里养伤。
大概将他的性器周身都舔遍了,我双手环握着其,将龟头重新送入口中,给他含吮。难以吞入的部分以手上下套弄。我的口涎难以抑制地淌出唇角,滴淌在茎身上,又濡湿我掌心。
明明是在用上面侍候他,我腿心的小嘴也流起口水来。
是馋了么?可,不怕么?
我大概还是怕多一点,就算馋也不想他真插进来。的确渴他,但不想承担被撑得生疼的后果。
不过馋也是止不住的,那点湿意越漫越多,直透到我亵裤上。
“阿梧再摸摸那两颗东西。”
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我一手擎稳掌心肉柱,分出另一手去迤逗两枚囊袋。这俩家伙显然比茎身要柔弱许多,我指望着好生照顾它们一会儿,他能快些出来。
不过没多久,他忽然掀开衣摆把我拉了起来。
我本以为他是好心地不想射在我口中或脸上,提早把我拉起来,不期下一刻他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衣摆落到我身前,虚掩住硬挺着戳在我腿间的性器。
极其中规中矩的适于交合的姿势,而且他性器和我亵裤上两层湿意,仿佛要把仅隔在其间的我的中裤也打湿,我一时有些慌。
他伸手拭了拭我唇瓣和下颌,将我的口水擦掉了些,接着我就眼睁睁看着本来就挨得很近的,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他吻住我双唇,他的长睫堪堪要扫到我,我下意识闭了眼。
他的吻温柔且深缠,舒适地陷于其中,我很懂事地将手伸到他胯下,想给他继续套弄,他却把我的手打开了。
他把我的手打开了……
我本就显得弱势的回应停住了。
怎么回事?